會炸的,炸出來跟石頭一樣,既不焦也不酥,只剩一個硬了。”
“這倒是。”秦鳳儀跟媳婦半點兒不客氣,“阿鏡,要不,一會兒叫他們給我炸一盤,待我走時帶走,回家再過油炸一遍就好吃了。”
李鏡笑,“成。”
李釗道,“難得你也喜歡京城菜,在京時,有許多你們南方人到京城做官,總覺著我們吃得鹹。”
“你們吃得本來就鹹,我也是好些日子才習慣的。”說著,還朝李鏡眨眨眼。
李鏡一笑,問,“難不成,我還逼你吃京城菜了?”
“哪裡用逼,每回看你吃得津津有味,我就想嚐嚐。開始覺著有點鹹,其實,吃慣了還好。尤其這焦炸丸子,特別好吃。”秦鳳儀先歌頌了回京城的焦炸小丸子,夾了一個放在嘴裡,搖搖頭,“這不是阿圓做的,阿圓炸的最好。”阿圓是媳婦身邊的丫環。
李鏡道,“阿圓沒同我一道來,在京城呢。待什麼時候,叫她炸了給你吃。”
“嗯嗯。”秦鳳儀壞笑,“阿圓還那麼圓麼?”
李鏡瞪他一眼,“阿圓那是福相。”
“福相福相,一臉的福相。”秦鳳儀嘿嘿樂了幾聲,他忙了一上午,又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委實餓了,足吃了兩碗飯才算飽。當初還假惺惺的不必加菜,結果,加的兩盤子菜都給他吃了。要是不加兩盤菜,估計得不夠吃。
李鏡還關心的問他,“可吃飽了?”
“飽了飽了。”秦鳳儀把肚子給媳婦瞧,“看我,肚子都吃鼓了。”
“怎麼累成這樣?”
“嘿嘿,我是不會告訴你滴。”秦鳳儀這等無賴樣,招來李鏡免費送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