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哪裡有秦鳳儀的腳程,秦鳳儀幾步就走遠了。秦太太只來得及喊一聲,“殿下,小殿下,你別急呀!”
秦老爺已是快速的跟了上去,秦鳳儀出了二門,要了匹也就往宮裡去了。秦老爺也不攔他,只是同樣騎馬帶著侍衛綴在他身畔,秦鳳儀直接就往宮裡去了,秦老爺進不得宮,便與侍衛在宮外等。今日進宮的人不少,有過來相勸景安帝的,還有的是過來稟事的。見到秦鳳儀殺氣騰騰的進宮,真的是殺氣騰騰,秦鳳儀雖則不是什麼好性子的人,但他頂多就是與人打打架而已,這樣露出殺人模樣,還是頭一遭。
秦鳳儀直接就去了景安帝理事的御書房,根本不等內侍通傳,秦鳳儀推開內侍,一腳踹開御書房的門。景安帝看向雙目通紅的秦鳳儀,秦鳳儀死死的盯著這個自己以前多麼仰慕、祟敬的男人,秦鳳儀的目光幾乎是仇視與憤怒了,景安帝卻是多年帝王生涯涵養出的高深莫測,不露聲色。
秦鳳儀與景安帝,自相貌而論,當真是不大像的。
如果二人相貌相似,不可能至此時,秦鳳儀的身份方被揭露出來。相貌最肖似景安帝的人,是大皇子,而秦鳳儀,是獨有一種天人之姿,故而,他少時至京城便有神仙公子之名。但此時,秦鳳儀這種仇視與怒火,對上景安帝的深沉如淵,卻令鄭老尚書與平郡王有一種再相似不過的感覺。不論是秦鳳儀的年輕,還是景安帝的老辣,這二人此時此刻,就是給人一種骨子裡的肖似之感。
秦鳳儀開口,聲音卻是嘶啞的,秦鳳儀道,“馬公公,拿一碗水來!”
馬公公看向景安帝,景安帝淡淡地,“不必了!那日,與你滴血驗親的,並非愉王,而是朕!你的確是朕的子嗣!”
景安帝這話音甫落,饒是以平郡王積年武功,多年征戰,都未能攔住秦鳳儀這一拳。秦鳳儀直接腳上一蹬,身子猛然躥出,大概是人憤慨到極致時會有驚人的暴發力,秦鳳儀幾乎是一道殘影,直接越過鄭老尚書與平郡王,跳上景安帝面前的紫檀大桌,然後,縱身撲下,一拳便落到了景安帝臉上!
吵架
此為防盜章; v章購買比例50%,防盜時間36小時!!!!! 秦老爺表明來意; 送上禮物,方閣老笑道; “有勞秦老爺、秦公子想著; 我初回鄉,昨兒就饞了獅子樓的獅子頭; 一時貪嘴; 吃了倆,這可不就塞著了。”
秦鳳儀笑,“獅子樓的獅子頭,當真是一絕,而且; 這時候吃,裡頭放了河鮮芽筍; 再一清燉,清香適口; 我有一次餓極了; 一頓吃了仨。”
方閣老望向秦鳳儀,拈鬚笑道; “那不叫多,我年輕時; 有一回; 一頓吃了四個。”
“我現在年紀小; 還能再長個子,以後說不得能吃五個。”
方閣老哈哈大笑。
李釗白眼秦鳳儀,心說,怎麼跟個棒槌似的,白瞎了這好模好樣。偏生,他那好妹妹還跟著說,“這揚州的獅子頭,的確不錯。我在京城也吃過,聽說也是揚州請去的大廚,可到這揚州城吃,偏生又是一番滋味。”
“那是!”秦鳳儀道,“京城的山水能跟揚州的山水一樣麼,水土不一樣,做出的東西,味兒便不一樣。阿鏡,你吃過獅子樓的獅子頭不?”
“剛不是說過麼,去過了。”
“那下回咱們去明月樓,我請你吃三頭宴。嘿,我跟你說,咱們揚州,最有名的就是三頭宴,扒豬頭、拆燴鏈魚頭、蟹粉獅子頭。唉喲,那叫一個香。”秦鳳儀說得來勁,忽然想到什麼,問,“你不會明月樓也去過了吧?”
李鏡含笑,“便是去過,再去一次也無妨。”
“那不成,我得帶你去一個,你沒去過,還最地道的地方。”秦鳳儀想了想,道,“那咱們去河上吃船菜,這春天,魚蝦最嫩,撈上來用水一煮,魚蝦都是甜的。船菜瞧著不起眼,實際上,比些大館子還地道。 ”
李釗道,“看你倆,過來探病,倒說起吃的沒個完,再把先生饞著了,如何是好?”
方閣老笑眯眯的掃過李鏡,與李釗道,“這不必擔心,我年輕時,比你們更會玩兒。”結果,明明大夫說了,這既是撐著了,得吃幾天素方好。就因為秦鳳儀在方閣老跟前說那些吃的喝的,老爺子當天一看,素湯素面的,就很不開心。
方悅私下與李釗抱怨,“那天秦鳳凰說得那叫一個天花亂墜,把我這剛回揚州城的都饞得不輕,何況老爺子。當天吃什麼什麼都不香,還吵吵著要吃新撈的河蝦,說蝦是小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