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在京城,你與平嵐算是平分秋色,咱們不提出身才幹,單論相貌,我說這話你不許惱,那秦公子,當真不比你們遜色。”方悅說不比二人遜色,已是客氣說法,實際上,秦鳳儀那等相貌,比李釗還要好上兩分的。
李釗道,“我看先生也對鳳儀有些另眼相待的意思。”
“可不是麼,秦公子走後,祖父直誇他生得靈秀。”方悅道,“他這樣的相貌,還真是……難怪鏡妹妹素來眼光極高的,也不能免俗了。”
“誒,我說,你這總提阿鏡,是個什麼意思?”
方悅笑,“你少跟我含糊,我又不瞎。我與鏡妹妹也是自幼相識,她什麼樣的人,難道我不曉得?我先時就覺著,她連平嵐那樣的人都不放在眼裡,普天之下,焉有能入她目之人?我原以為我這輩子怕是見不到有此等人物了,不想在揚州城就瞧見了。”
“你少提平嵐,我妹妹與他,一無婚約,二無媒聘。”李釗道,“你可將嘴把嚴實了,不許亂說。”
“我曉得我曉得。”方悅也就是八卦一下,問,“鏡妹妹不在家麼?”
李釗道,“剛羽衣坊的裁縫過來,她來揚州,帶的衣裳不多,我說,乾脆做幾件,也好穿,眼下天氣也越發熱了。”
方悅笑,“妹妹怕是要赴鳳凰之約了。”
“秦公子是城中知名人物,你雖是揚州人,卻也是頭一遭回老家。倘他相邀,咱們有他這個嚮導一道逛逛揚州城,也沒什麼不好。”李釗說得坦蕩,雖然他妹妹相中秦鳳儀那張臉,他也不能讓妹妹單獨赴約,自然是有他相陪的。
方悅一想,也是這個理。李家乃帝都豪門,眼瞅這秦鳳凰走了大運,便是李鏡無下嫁之意,只要秦鳳凰不傻,還不順勢攀上李家這高枝啊。秦鳳凰有這段機緣,方悅也不妨與他多來往。
李家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