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阿鳳哥的三分神韻,趙翰林畫人物,當真是有一手。”
李釗微微皺眉,李鏡連忙道,“我想著,什麼時候請趙翰林幫咱們兄妹也畫一副。”
李釗面色大為緩和,李鏡忙將畫收了起來,不著痕跡的遞給丫環。李釗道,“收著偶爾一觀也便罷了,切不可掛到牆上去。”
“我曉得,待咱倆的畫得了,我再掛牆上,天天看大哥。”
李釗受用的點點頭,覺著妹妹還是有些品味的。
秦鳳儀無法形容那一剎那的感受,他整個身體貼住小秀兒掙扎不已的嬌軀,眼瞅就要得手,可就在那一剎那,秦鳳儀透過小秀兒驚慌絕望的雪白麵孔,似乎看到了,看到了……
******
秦鳳儀是在第二天早上醒來的,他是被他娘哭醒的,他孃的哭聲很有特點,一韻三嘆,十分有節奏感,細聽有點兒像揚州清曲的韻味兒。秦鳳儀覺著自己仍在夢中,在夢中,似有人淡淡的說了一句,“死了,也好。”
這樣的一句話,僅四字,卻似乎帶著數九寒天的刺骨冰冷,秦鳳儀還沒來得及思量這話是誰說的,心下一機凌,整個人便被一股無形的能量自“夢中”拉回現世,繼而,他聽到了他娘那獨有的哭腔,他娘就坐床邊,捏著帕子哭的眼淚流成河,“我的兒啊,我短命的兒啊!你這是怎麼啦!你說你,這揚州城什麼好丫頭沒有,你瞧上哪個,只管跟娘說,非得自己幹,這不,把命都搭進去了!我苦命的兒啊!”
邊兒上有人勸,“兒子沒事,大夫說,歇歇就能好。看你這樣,不知道還以為咱們兒子有個好歹哪。”這一聽,就知道說話的是秦鳳儀的爹,也是個慣孩子的。
秦太太一聽這話就跟老頭兒急眼,指著兒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