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他媳婦為他的事,多上心啊。秦鳳儀只要一想到,心裡就暖暖的。
秦太太也想到了備禮的事,與秦鳳儀道,“既是要結拜做兄妹,可得給人家李姑娘備份厚禮。”
“這個我來準備,娘你就別操心了。”
“我如何能不操心,介時擺酒還是咱家來張羅的好。”
“我說了,擺酒擺在明月樓,再請趙胖子,哎,可惜阿羅哥去跑漕運了,不然,也請阿羅哥了。”秦鳳儀道,“這事本也不欲大張羅,就請趙胖子和阿泰哥吧。”
秦太太笑,“我兒越發會辦事了。”
“這是!”
秦鳳儀要與李鏡結拜為異性兄妹,這事,自然與秦家夫妻的初衷有所不同,不過,這是景川侯府的公子小姐,能結拜為兄妹,也是極大的體面,秦家夫妻雖不欲將此事到處顯擺,心下亦覺榮光。想著這景川侯府的公子小姐果然有眼光,看人並不侷限於門第身份。
真正吃驚的是方家,李家兄妹的好友方悅就驚的了不得。因為,李秦三人結拜之事,是請了方悅方澄兄妹的。方澄都與她哥打聽,“哥,這位秦家公子是誰啊?”
方悅道,“說來你都不能信,是咱們揚州鹽商商會會長秦會長家的公子。”
方澄極是驚異,一個鹽商子弟,一方是景川侯府的嫡長子嫡長女,身份差距何止千萬裡。方澄道,“這位秦公子當真是有手段。”
方悅笑的意味深長,“手段不一定高明,這位秦公子在揚州城有個名聲,你肯定還不知道。”
“什麼名聲?”
“人都叫他鳳凰公子。”
“唉喲,什麼樣的人,就敢自稱鳳凰?”
方悅道,“先時咱們在京城,京城中,若論斯文俊秀,當屬李釗。若論英挺俊俏,當是平嵐。不過,若單論相貌,他二人皆不及這位鳳凰公子。”
“世間有這樣好看的人?”
“你去了就知道了。”方悅道,“你可去開開眼吧。只是,別一見那鳳凰公子,也想著與鳳凰公子結拜個兄妹才是。”
“三哥你這叫什麼話。”方澄嗔一句,打趣他哥,“那哥你可得打扮一二,別真叫人家秦公子比到泥裡去。”
“泥裡不大可能,不過比到土裡倒是有可能的。”
兄妹二人說笑打趣,見祖父溜噠著過來了,二人連忙出亭迎接,方閣老笑道,“你們說笑你們的,什麼事這麼高興,我在外頭都聽到你們的笑聲。”
方澄扶祖父坐了,笑道,“是李家大哥和阿鏡姐姐,要與秦公子結拜的事。祖父你認識秦公子不,我哥說,城裡人都叫他鳳凰公子。”
方閣老笑眯眯地,“如何不認得?上回我不舒坦,秦公子還來探病。嗯,是個齊整孩子。”
方悅笑,“阿釗和阿鏡妹妹請我們後兒去明月樓一併吃飯,也算做個見證。”
“那就去吧。”方閣老道,“阿釗阿鏡都是有分寸的人,這個鳳凰,既得他們另眼相待,可見必有其過人之處。你們年紀都差不多,咱們剛回老家,你們多認識幾個朋友,也沒有壞處。”
二人皆笑應了。
待得去明月樓赴宴,方澄才算開了眼界。那樣大紅底繡金槿花的袍子,這樣的豔色,竟然壓不住秦鳳儀那更加耀眼飛揚的相貌。不要說方澄這樣初次見秦鳳儀的,便是明月樓樓下那些吃酒的,多有認得秦鳳儀這張臉的,皆是看呆了去。
秦鳳儀一路與認識的人打著招呼,一面照顧著李鏡先上樓,他隨於其後。秦鳳儀一行到的時候,人便齊了。說來,都是熟人,就是方悅,以往也是見過的,秦鳳儀又打了回招呼。方澄則是頭一回見,方澄與李鏡是閨中密友,也是舉止大方的大家閨秀,此時見著秦鳳儀,卻不禁多了幾分女兒家的扭捏。
提親事下
此為防盜章; v章購買比例50%; 防盜時間36小時!!!!! 秦家是揚州城有名的富戶; 既要過來燒香; 自然提前一天著人過來,借了間上等香房以做歇腳處。今秦家人一到,自有知客僧迎出款待。秦太太是虔誠的佛信徒; 秦鳳儀燒香心切,一家人自然是先去燒香。
秦鳳儀燒過香,還學著他孃的樣子給佛祖認真的磕了幾個頭; 親自添了香油錢; 問知客僧; “你家了因大師在嗎?”
了因大師身份不同; 秦太太在一畔補充道,“我這兒子; 近來得了佛緣; 想請教大師。”
秦家是揚州城大戶,況秦太太添香油錢一向大方; 故而,縱秦家只是鹽商人家;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