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住他的腰骨,根本動不了分毫!
這溼溼軟軟的……舌、舌頭嗎?!
多羅在舔他?!
牧夜覺得自己本來就不夠用的大腦現在徹底罷工,除了模糊的呻吟,連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覺得一股血液衝了下去!
多羅小小的、滿足的嘆了一聲,將手一攬,把他整個人抱進自己跟前,一邊輕吮著那道還新鮮的傷口,一隻手卻順著柔韌的腰線滑了上去,輕揉著他死死咬住的嘴唇,哄他張開嘴巴,溜了進去,和他的舌頭攪在一起。
牧夜難堪的不知道怎麼做才好──畢竟多羅是他一直仰慕的人,而且就多羅的水準來說,就算是隻喜歡女人的男人也會被誘惑,何況本來就喜歡男人的他?
但是,他真的是自己仰慕的人啊!他真的沒想到有一天他們會……
感覺到這人繃得快要斷了,多羅嘆息一聲,將臉貼到他的腰上,“牧夜,你說你怎麼就不能讓我稍微放心一點呢?”
他的手沒有收回來,依舊在牧夜的嘴裡攪著,漸漸有了嗚咽聲和水聲。
多羅已經忘記自己是第幾次嘆息了,伸手將人轉過來,抬頭看著滿臉通紅的人。
明明自己才是位置比較高的那個,卻無端端覺得心虛氣短,牧夜甚至都不敢抬手擦擦嘴角的水色。
多羅溫柔的將修長的手指放到他的嘴唇上,輕輕的揉著那拙言的厚實嘴唇──這個人真是不知道給自己下了什麼毒,為什麼就是對他生不起氣來?
明明想著等他回來就把他狠狠按在地上要了,叫他知道輕舉妄動的下場,可到最後,卻是連他眼睛裡隱約的淚光也捨不得見,最後還是拉著他的手,引著他跨坐在自己腿上,趁著被他潤溼的手指,去輕拈顫抖胸膛上的小豆子,一隻手還要抱緊他,免得無法自持的某人掉到地上。
牧夜想自己可能是頭暈了,就這麼暈忽忽的癱進那個人的溫柔裡,抱住他的脖子,就像抱住了救命草,無意識的挺起胸膛,將自己送到他手裡,任他褻玩。
感覺到牧夜的小動作,多羅也忍不住了──他一手栽培下的種子,漸漸成長成果實,眼看著卻要落進別人的手裡,再不下手,就真的錯過了!
他知道機會只有一次,不管牧夜那個腦袋裡想的究竟是什麼,錯過了,這機會可能就真的再也沒有了。
他了解牧夜,他知道這個人有無比的責任心,如果自己真的做了,他就會放開那個讓他不捨卻不得不放的人。
卑鄙嗎?多羅可不覺得,為了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他才不在乎用什麼手段!
但是要對這個人粗暴的念頭,卻是不會再有了,雖然他生氣,卻也早被這乖巧貓咪一樣的人兒給融化了。
看著懷裡不安扭動的人,多羅決定給他點甜頭,於是輕咬了一下他的鎖骨以後,伸手按住他的後頸,吻了上去。
有些冰涼的吻,輕柔的刷過他的嘴唇,還來不及好好感受,卻已經滑開,落到了他胸口的突起上。
咬了下去!
“啊!”牧夜忍不住輕叫了一聲。
多羅嚼了幾下彈性十足的小肉豆,這才威脅的壓低聲音:“以後,還敢不敢自作主張?”
“對、對不起……”因為始終覺得虧欠,牧夜也不敢大聲叫疼,任著多羅一點也不輕柔的揉捏。
“我不是要聽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