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我該對他說什麼的時候,這位青年又開口了:“行!新來的,你忙你的吧!我就是一串門的,過來溜達一圈兒。好了,不耽誤你工作了,我現在就走!”
話落,這個青年就古里古怪的離開了小木屋,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看見他走了,不曉得為什麼,我突然一下子放鬆了下來。
剛才他跟著我走進小木屋的那一刻可把我嚇慘了。我還以為遇到鬼了呢!
等這個古怪的青年人走了之後,我這才有時間檢視這個小木屋裡面的一切。
這三間小木屋雖然在外面看是三間的,但是在裡面看就是一間互通了的一大間房子。在這間房子的最中間的高臺上有一張桌子,相信可能就是我工作的桌子。桌子上還擺放著一些紙和筆,還有一些類似陳舊檔案的東西。
在桌子後面的牆壁最上端,不知為何高高掛著一塊兒陰陽八卦圓盤。在圓盤的左右兩側各用黑筆寫著四個字。
左邊寫道:陰陽同濟。
右邊寫道:生死相隨。
除了這些之外,這房子裡顯得空曠極了,再也沒有什麼特別吸引人的地方。。。。。。
於是順理成章的,我便來到了高臺上的那個桌子處,然後將開門的鑰匙隨便往桌子上一丟,將手裡的手電筒關好也放在了桌子上,便開始收拾起了這張桌子來。
也許是這裡好長時間沒有人來過了,桌子上佈滿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就連桌子上的紙筆書夾檔案之物,都滿是厚厚的灰塵。
我先是在附近的一個牆角找來了一塊抹布,然後將桌子上的灰塵和我身後椅子上的灰塵統統擦了個徹底。等乾淨了之後,我這才安心的坐了下來。
這麼一忙活,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到了凌晨一點半了。我知道,只要我再熬上兩個半小時,那我就可以下班走人了。
百無聊賴的坐在椅子上,我自然是先檢視起了桌子上的文案之類的檔案。
翻開這一本本放在書架上並不厚的檔案,我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檔案上除了封面上寫著一名叫做燕子芳的人名之外,開啟裡面之後,裡面什麼都沒記錄。將所有的檔案翻開之後,全是本本無字的檔案。
本以為可以參照上面的東西學習些這方面的經驗,但沒想到這裡面什麼都沒寫,無奈之下,我只能選擇將這些檔案恢復原位,就這樣鬱悶的坐在了椅子上發呆。
本合計沒意思的時候,我至少可以拿出手機上上網什麼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小木屋居然沒訊號,甚至沒網路,這真是讓我很無語。。。。。。
就這麼在椅子上一坐,也不知道我坐了多久,就在我有些昏昏欲睡的時候,魯莽的推門聲將我驚醒。
“嘭——”
隨著推門聲的乍響,驚的我渾身跟著打了一個激靈。而後我連忙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這才注意到我的面前,此刻走進來了一個看上去約莫三四十歲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穿著一身藍色的工作服,臉色較為蒼白,頭髮看上去亂蓬蓬的,就跟一個月都沒洗過似的。值得注意的是,他穿著的這種工作服類似於一些開公交車司機的工作服。不過這種工作服看上去樣子很老,看樣子是有些年代了,屬於很土的那種。
見我面前來了人,我先是看了看我手腕上的手錶,這才發現現在都已經是凌晨三點半了。於是我忙對著對方客氣的問道:“這位大哥,請問你來這裡是讓我替你說媒的嗎?”
“廢話!不說媒我來這裡幹什麼?老子我打了半輩子的光棍兒,到頭來還是自己一個人,沒找過媳婦的我當然是來找你說媒的了!”這中年人翁聲聲的對我回道。
我一聽他這麼說,不由的更加好奇了,我沒想到,這大半夜的,還真就有人跑來說媒,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不過人家是顧客,顧客是上帝,既然來了,那我就得按照流程辦事兒,於是我對著他遞去桌子上的紙和筆說道:“大哥,你先把你的資訊留下來,這方便我以後幫你留意一些合適的異性。”話我雖然這麼說,可是我在心裡叫苦道,異性?鬼知道我去哪兒幫他找所謂的異性!看來明天我得去問問殷老六具體怎麼幫他們聯絡搭線。。。。。。
見我衝著他遞來了紙和筆,中年男子走上臺來,然後趴著身子,在我遞給他的紙張上寫下了自己的資訊。
不知道為什麼,在中年男子寫資訊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從這個中年男子的身上傳來了一股冰冷的氣息,很冷很冷。。。。。。
等他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