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聽到了我的話,一定是在認為我在為冰帝,這次的輸戰而開脫吧?
實際上:
“他們是誰啊?”
“他們不會是冰帝比完賽拼命要找的人吧?”
“是哦,我也聽說了,冰帝的跡部正帶著球員到處找人。”
“他們找的好象是正選和助教吧。”
“那個在睡的不是穿著正選的衣服嗎?我看就是他了。”
“那……那個穿著冰帝制服的……就是……冰帝的……助教??”
“怎麼可能?他看起來和杏小姐一樣大啊!”
“他們怎麼會在青學的休息席上?” “贏了是很好,但是……那個澳大利亞陣型和菊丸的假死戰術……全都是些沒有預料到的事情。在第二雙打的時候也是一樣。海堂的迴旋蛇鏢和桃城那威力。一次比一次更強入尊式扣殺。除此之外,我們還被球擊中而被迫棄權。完全都和計劃的不一樣!”觀月初驚訝的看著眼前這位看似天真可愛的粉色頭髮的少女站在他的面前說著。
那個少女還用說嗎?當然是我!
觀月初對我很驚訝,因為我說的話正是這時他想的。我根據以前的記憶,一字一句的‘解剖’著觀月初的想法。
“你是?剛剛在青……學……”觀月初在驚訝過後,終於記起了我是剛剛在青學正選旁邊的少女。
“你記的我?”我看著觀月初面戴一絲笑意。觀月初長的就很‘妖氣’,但是他笑容卻更加的嫵媚的有絲‘邪氣’。他卻剛好是我最討厭的型別,要是哪天他落到我手上,我會好好的替青學王子們‘報仇’。
“當然畢竟你很惹人注意,穿著冰帝的制服卻站在青學的正選旁邊。我當然印象深刻了。”觀月初望著我媚笑著,拾起自己臉頰旁的一束劉海,玩轉著。
我可是見識到他的招牌動作了,美是很美。但是,我說過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型別。在我面前耍高傲,在高傲你也比不過我吧。
“是嗎?”我也會了個媚笑給觀月初,在他的面前很自然的雙手環胸,一副高傲的樣子。畢竟,我還是冰帝的人,高貴可是冰帝的大招牌呢!“聽說,你很喜歡收集別人的資料,挖人家牆腳嗎?”
我這也是在揭人的短處呢?但是觀月初卻沒多大的反映。
“怎麼?冰帝的網球部助教,對我的資料也很在乎嗎?”觀月初望著我高傲中帶有不屑的神情。看來他對我以前的事情很清楚呢?
“看來聖魯道夫的經理人對我的資料也很感興趣。不知道,在你的手上又有多少好玩的資料呢。”
“愛獄紅豆;14歲;是忍足鬱士的表妹就讀冰帝學園;卻是個十足的色女;自稱是跡步景吾的女朋友;冰帝網球部的正選幾乎都被你‘吃’掉了,對立海大的幸村精市以未婚妻自居,在那裡做威做福對網球部的正選也是一個都不放過。只要是帥哥都會染指;連網球部的副部長真田都不放過;所以你被砍成重傷。在脫離險境後,就在忍足家住了兩個月,就應不知的原由搬出去住。轉學去了青學,和網球部的菊丸,不二同班,後來還做了網球部的經理。但是教練沒說明原因就升你做了正選助教。最後,冰帝邀請手冢做為交換學生,但是去的是你,還但了冰帝的助教。我不明白為什麼你能當上助教?實際上我查過,你從小到大就最討厭運動,根本就沒碰過網拍,不懂打網球。看的那細嫩的小手沒有任何厚繭和疤痕,就知道你根本是個什麼都不會的大小姐。”觀月初的眼神中露出了明顯的不屑,認為我根本不配當冰帝的助教。
我微笑的沉默的看著觀月初對我‘廢話’連篇!
冰帝網球部的人在我面前都不敢廢話,就你一個聖魯道夫的經理人,憑什麼?憑你帥?憑你會媚笑?
“呵呵~~看來你是真的對我的事情很感興趣!可是你不要太瞭解我了哦?不然我會以為你愛上我了呢。”我笑著來到觀月初的身邊,對他說。
“就憑你?”觀月初不屑地打量著我。
“對!就憑我!”我邪氣的靠在觀月初的耳邊對他說,故意的在他的耳邊吹著熱氣。在成熟的象個男人,實際上也不過是個小男生,對於這明顯的誘惑,當然會自慌手腳。我很清楚的看到觀月初的耳垂和頸項微微泛紅。很明顯的跟我比起來他還嫩點,在怎麼說我也是個上過大學,接受過國家高階教育的人啊!
“你做什麼?”觀月初在驚訝我的大膽,好久才想到把我給推開。臉上微微泛紅,慌張的對我說。
原來,這觀月初也是會有驚慌失措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