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我起了個大早讓手冢送我去冰帝,很體貼的手冢並沒有問我為什麼?好象他已經知道為什麼了一樣?可能吧?我什麼事都瞞不過他不是嗎?
我早到,沒想到有人會比我更早……
冰帝網球部裡有著一個身影,卷坐在地上很淒涼很寂靜,雙手環著自己好象很冷的樣子!我上前一看,竟然是……慈郎!
“小綿羊?”我跑到慈郎的身邊,看著臉色很蒼白的他。他好象在睡覺很冷的樣子!我上前抱住他,他的體溫低的嚇人。“小綿羊,你不要嚇我,你怎麼啦?”
“愛獄,你……來了啊!”慈郎虛弱的看著我說:“我等你好久了,你都不來!不要扔下我。”慈郎抓著我的制服,怕我會跑掉的樣子!
“我不會在扔下你了,你好象感冒了!我帶你去醫務室,那裡應該有感冒藥。”我扶著虛弱的慈郎往醫務室走去。現在我才發現慈郎真的是不輕啊!真佩服樺地這麼神勇能把慈郎一手提起來。
我們來到了醫務室,我把慈郎放在了病床上,讓他休息。自己開始翻箱倒櫃的找感冒藥。
“冷……好冷……”我回頭看著嘴裡喊冷的慈郎。立刻去把窗門,房門全部鎖上了,回到了慈郎身邊幫他蓋好被子。
“冷……愛獄……我冷……”慈郎突然抱住了我,口口聲聲喊著冷,將冰冷的手伸進了我的制服裡,觸控著我溫暖的身體,舒服的呻吟出聲。
該死的~~
小綿羊,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愛獄,愛獄,你可要撐住了。
我推開了慈郎,誰知道,他就我身上的溫暖離開了。立刻虛弱委屈的看著我說:“我冷!我冷哦……”說著把我一拉,拉到床上,整個人壓了上來。完全的制服住了我要推開他的身體。
“好冷……”慈郎將雙手滑進了我的制服裡尋找溫暖,不停的觸控著我的身軀。
“小綿羊,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啊?”我想推開他,但是他卻很迷茫的看著我的唇。將自己的唇印了上來。
深深地一個吻,足以點然身上的慾火。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不是嗎?
慈郎離開了我的唇,卻將頭埋在我的胸裡,啃齒著,親吻著。
“該死的~~”我眼見著小綿羊在我的身上‘放火’卻無濟於事,沒有辦法啊!他完全的壓在我身上了,我根本就不能動。
我努力的保持理智,伸手將綿羊的頭從我的胸口離開。
慈郎的臉上透露著紅暈,不知道是感冒的關係還是和我身上一樣的**。
慈郎迷茫又天真的看著我說:“愛獄,我想要你。”
天那~~
怎麼會這樣?
我記得上次我重感冒的時候,在醫院裡手冢為了救我,而對我……
現在看這眼前這隻感冒著,又慾求不滿的小綿羊。我真的是無話可說了!難道,‘那種事’成了解救的‘良方’了?
“愛獄……給我……”慈郎慾求不滿的看著我,畢竟,他對‘那方面’什麼都不懂。只好在我的身上不停的磨蹭出‘火花’來。
“小綿羊,這可是你自己要的。可不要後悔哦!”我很認真的看著,滿臉**的慈郎。見他似懂非懂的對我點著頭,將自己的唇主動的吻上我。
“別壓我!”
慈郎很聽話的一個反身將我抱到了他的上方,壓著他。但是有時至終,他的唇都沒有離開我。
主動送上門的綿羊,讓我失去了理智,完全跟著自己的**走。為了懲罰剛剛綿羊在我身上留下的吻痕,我加倍的還回給他。
“恩……愛……獄……給……給我……”
身下不停的傳來了慈郎的呻吟聲和不滿聲,我只好一一的遵照了他的要求。
小綿羊,我想要你!真的是很想要你!不管,你是我文愛獄的,還是愛獄紅豆的呢?現在都是我的。
醫務室裡傳出了足以羞死人的呻吟聲和嬌喘聲,還有床不停在地面摩擦的聲音。
這個時候,一道溫暖的陽光籠罩住了病床上激情釋放,緊緊交纏著,正在歡愛中的男女。給美好的一個早晨拉開了序幕…… 醫務室裡一陣激情過後,存留著很多曖昧的氣息。**裸的少年少女,相依相靠的躺在單人病床上,**過後不知所措的兩人面對的又是什麼呢?
該死~~
結果還是沒忍住,以後我該怎麼面對手冢和小綿羊呢?
我和愛獄紅豆不是同一個靈魂,所以,我和她的觀念自然也就不同。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