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吃催情散,又吃散魂丸的……以你的樣貌還用的著這些手段麼?”吳烈子盯著白子寒猥瑣的笑著……
白子寒立刻一臉惡寒,口中無力說道:“子寒說了,不是義父想的那樣……”
可惜還不等白子寒說完,吳烈子便自作主張的吩咐下人道:“得了,把這小兩口安排在一間房裡就成了,別費力再收拾一間了……”
“是。”下人領命退下。
“義父……”
白子寒在已經快走出大堂的吳烈子身後喊道,卻也沒能阻止這老頭歡快的笑著走出去……
綠染將四周都看了一圈後,奇怪問道:“他說的小兩口……在哪裡?”
“……”
白子寒瞪了綠染一眼,頓時有撞牆的衝動。
當二人來到同一間房的時候,綠染終於弄明白了這所謂的“小兩口”原來是指她跟白子寒後,立刻一副戒備神情,問道:“你丫的為何不解釋清楚?誰跟你是小兩口……”
白子寒不耐煩的看了眼綠染,說道:“我沒有解釋麼?”
綠染立刻語塞,突然又想起剛剛自己被喂下的藥丸,便馬上問道:
“對了,剛剛給我吃下去的又是什麼?”
“化掉你內力的藥丸……”白子寒淡淡說道。
“哦,花樣還真多……”可惜老孃根本就沒什麼內力,化個毛化?當然這後面的半句,打死她也不會蠢到講出來,只能在心目中暗暗慶幸,幸好他們不知道自己都是硬功夫……
雖說這藥對自己沒有任何威脅,可是想到要找機會逃跑……如今白子寒被安排與自己睡一間房,要跑恐怕比吃了散魂丸還難……綠染默默嘆息。
綠染看向坐在桌邊,一臉寒色的白子寒,問道:“那個,我要睡會兒,你自便吧。”
說罷,將床榻上的帷幔放下,將白子寒擱在外邊……
綠染將袖子中的匕首緊緊握在手裡,用衣袖掩蓋好,若是有人敢進來,就一刀結果了他丫的……
綠染不知道迷迷糊糊的睡了多久,腰痠背痛的她,終於起身,想找口水喝。
掀開帷幔,卻發現白子寒已經不在屋內,綠染起身走到桌前,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光著腳悄悄的走到門口,看有沒有人把守。
奇怪的是,綠染將門板開啟,竟然看不到有一人在這裡。綠染轉身回屋,將自己的鞋子穿好,口中嘀咕道:“此時不跑,更待何時……”說完,提起裙襬,便一頭衝了出去……
只可惜,還沒有走出這條走廊,便被走廊勁頭的躺在房樑上的白子寒冷聲喝住。
“你要去哪?”白子寒冷聲問道。
“我……”
綠染語塞,抬頭看著聲音從頭頂傳來,心中暗罵,這廝還真變態,居然跑到房樑上監視,算你狠,我認載……
想罷,綠染鬱悶的提步往回走去……
白子寒翻身下了房梁,快步跟上,在綠染還未將房門關上時,跟了進去……
“冉綠染,你不要想著逃跑……別說這裡還有我,即便我不在這裡,出了這個門,沒有人能活著離開這片毒氣……”
“什麼?院內有毒氣?”綠染詫異問道。
白子寒口中哼了一聲,將目光看向別處,一臉不屑……
“可我們剛進來時,並沒有事啊……”綠染不信的問道。
“那是因為義父開啟了機關而已……不信你可以隔著大堂的琉璃窗向外望一眼……”白子寒冷淡說道。
綠染迅速推開礙眼的白子寒朝大堂跑去,透過琉璃窗向外看去……
正如白子寒所說,哪裡還有什麼院落,外面除了一層層墨綠色的氣體飄在半空外,別說院落的蹤影,就連早晨自己看不夠的那個冰雕也已經不翼而飛了……除了迷迷濛濛的霧氣之外,根本就像是在一個深山澗裡。要從這裡逃出去,簡直是不可能的……
綠染頹敗的從大堂朝著自己走回自己的房間,看著仍舊一臉寒色的白子寒。訕訕的坐回到了床邊,一句話也不想再說。
“警告你,不光是出大堂是必死無疑,這裡的任何房間都有劇毒,除了這間已經被收拾出來的,勸你最好不要亂跑,義父本人怪的很,他下的毒連我都解不開……別怪我沒提醒過你……”白子寒徐徐說道。
綠染狠狠的瞪了白子寒一眼,道:“白子寒,我真就是奇怪了,既然你不設法拿到我背上的圖,卻又把我囚禁在這裡,到底是什麼意思?”
白子寒冷厲的臉上,終於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