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紅燕滿臉的神秘,靠近方涵,眼睛都虛起來。
方涵特配合地倒吸了一口涼氣,不過……麻痺難道什麼,這要他怎麼接!
“難道那老者真的是個世外高人,王爺打不過他?”
方涵道:“一個世外高人!到咱這來吃包子,吃出來有毒又不生氣,什麼也不追究就走了,後來被一個宗靈追殺,沒把宗靈殺掉,反而又什麼都不追究地走了?如果你是世外高人你會嗎?”
麻痺自然不會,這不是來故地重遊復仇來了!
方涵一拍大腿道:“除非他是神經病!”
鍾紅燕又道:“不過我比較奇怪的是,今天早上有皇城的人到懸賞牆上貼了一張新的懸賞令,是一個靈王低階的年輕人,長得還挺好看,懸賞金額居然高達兩百萬!我總覺得,那個年輕人和那個老者有點關係,或者說,他和王爺交過手。”
方涵雙眼一亮道:“長得真的很好看?”
鍾紅燕剜了他一眼,然後一雙玉手就上去狠狠地揪他的耳朵:“你這個死性不改的!”
方涵欲哭無淚:“我錯了我錯了。”是你說我很好看的,又不讓我附和一下,嗚!好委屈!
站在屋內的蕭墨差點沒繃住笑意,看方涵被揪耳朵揪得委屈的要死的小樣,別提多逗趣了。
跟這個傢伙在一起,無論是現實多麼殘酷多麼嚴峻,無論是被捲入多麼大的事件中,自己都不會覺得孤單無聊。
看來這個小傢伙還是蠻不錯的,既能成為自己的一大助力,又能為自己解乏。
“哼!”鍾紅燕從喉嚨深處傳出一聲低沉的哼聲,來顯示主人此刻極度的不滿之情。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不從這女人嘴裡套出點什麼來,都對不起這十幾分鍾裡我捱得打!
“燕燕啊,那王爺這兩天就沒啥奇異的舉動?”
“那自然是有!這不,從昨天回來就一直在‘別有洞天’裡喝悶酒,還好蓉蓉一直陪著,不然估計現在都能把咱鴻賓樓鬧的雞犬不寧了呢!”
別有……洞天?
這名字聽著怎麼就這麼別有洞天!
那天追著他們的所謂龍姓的皇家人,居然此刻就安然地呆在鴻賓樓二樓的一個包廂裡……喝悶酒??
方涵心中暗笑不已,看來這一趟鴻賓樓沒白來,這趟打也沒白挨!
“那真是辛苦蓉蓉了呢!”
鍾紅燕這一聽又不樂意了,又去揪他耳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在打蓉蓉的主意!我告訴你了,那蓉蓉姑娘是王爺的人,你忘了原來二發是怎麼死的了嗎?還不就是因為企圖對王爺的女人行不軌之事,結果被王爺活著用刀把肉一片一片削下去,直到剩一具骨架,你也想那樣是不是!”
……
……
我擦!活著剃肉?方涵想想就汗毛直豎,覺得快要吐了,暗地裡乾嘔了好幾下,又怕讓鍾紅燕看出來,只得將這“忍”字貫徹到底!
鍾紅燕看方涵的臉色一塊青一塊紫的,還以為他幡然悔悟了,笑得春光燦爛花枝亂顫:“只要你老老實實的,不做什麼越軌之事,咱就能平平安安的過一輩子,那樣,等以後他們皇族的陰謀得以實現,咱也攢夠了錢,咱就去中洲,就咱倆,過安生的好日子去!好不好,旺財?”
鍾紅燕那雙眼睛咔嚓咔嚓地眨了兩下,方涵的心也跟著咔嚓咔嚓了。
“好不好嘛,旺財!”
鍾紅燕看方涵的臉色還是紅著綠著跟一盤特大號的調色盤似的,不樂意了,抱著方涵細細的手臂就撒嬌,連兩團酥軟也一起擠上去。
方涵在這個足夠當他大姨媽的女人面前華麗麗的……臉紅了。
可是事與願違,鍾紅燕這全身一起擠上去既然是把方涵的手臂摸了個徹底,又左右上下上下左右捏了捏方涵的胳膊,一臉狐疑地問道:“不對呀趙旺財!你的胳膊怎麼這麼細?”
方涵額頭頓時滾下了豆大的汗珠,麻麻的,露餡了!
“呵呵呵呵呵燕燕啊我最近在減肥效果還不錯可是這個臉也瘦不下來我正準備換一種方式瘦臉呢到到到到到時候你相公就是玉面小威龍!”
鍾紅燕立馬就信了,一雙大眼睛裡還閃著淚光:“真的嗎相公!哦!相公!”
方涵都快吐了,立馬把鍾紅燕往樓下塞,道:“你先下去看著那群客人,免得再有人發現什麼我們又沒發現,那我們所有的幻想都是浮雲了!”
“好的相公!麼!麼麼麼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