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瞧你說的,說的我跟個流氓似的,真的,我看你真的很眼熟!你大幾呀?”
“大一”
“哪個專業的?”
“新聞。”
“新聞?新聞幾班?”
“新聞一。”
我當時就張大嘴巴站住了。
第二十六章:充實的寒假(中)
“新聞一班?那不就是和我同班嗎?這麼巧?那我怎麼不認識你呢?”我急切地問。
你也是新聞一班的?“馬尾辮”也很吃驚,隨之也來了興趣,她仔細的瞧了瞧我:“呀,我想起來了,是你呀!”
“是我,就是我呀!”我很激動,“那你說我是誰?”
“你就是新聞傳播課上接老師下句被罰擦黑板的,還有,新聞寫作課上你形容老師是滅絕師太的師傅,然後被老師罰抄《本草綱目》,對不對?”
“靠,真是同班同學,但你怎麼就記得我這些糗事呢?”我心裡焦急萬分,“嘿嘿,是我,但是我怎麼不認識你呢,雖然我上課少,但是咱們班上的漂亮女生我還是都很瞭解的,怎麼印象裡沒有你呢”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馬尾辮”連忙解釋說,我考上大學以後去新加坡呆了幾個月,12月份剛回來,沒上過幾次課。
“哦,好像聽說班上有人請長假在新加坡呆了小半年,回來以後還門門考試都沒落下,原來就是你呀!”我自言自語。
“都是死記硬背的,沒什麼的。你放寒假怎麼還在宿舍呢?”
“先別說這個,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陳思!你呢?”
“都叫我蟈蟈,你也這麼叫吧!你怎麼也沒回家?”
“我家就在這裡啊,我是本市的走讀生。”
“原來如此,你看,我說我看你面熟吧,你還不信!”
“你開始根本就沒認出我,還嘴硬?”
被人看穿了,我也就不堅持了:“寒假宿舍人都走光了,3天看不見個人影,連看門的老大爺都被我找來聊了半宿,實在是無聊透頂了,所以今天看見你可算是看見親人了,沒別的意思,就想說兩句話。走吧,快中午了,請你吃個飯總該賞臉吧,再不說話我都快失去這個功能了。”
“我給家裡打個電話啊”陳思痛快的答應了。
於是我倆到了學校旁邊的百草園,學生放假了,這裡服務員比客人還多。我倆還是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坐下,陳思點了一個尖椒豆皮,我點了一個香菇雞片,另外要了兩瓶啤酒,然後邊吃邊聊。
陳思告訴我,她的姐姐嫁到了新加坡,自己考上大學以後突然得知姐姐在新加坡重病,所以她和媽媽趕過去照看,姐姐康復後她才返回來接著上學。
寒假裡自己的家裡正在裝修,她便溜達到校園裡閒逛。我又把自己有家難回被父母“拋棄”的事情如實相告,逗得陳思抿嘴低笑。
陳思屬於十分爽朗的女孩,對任何事情有很有見地,有點男孩子的氣質,我倆話題剛起了個頭,我就發現兩瓶啤酒已經見底,於是又要了兩瓶。
我倆從同班同學聊到了大學老師,我又把自己宿舍的好玩的事情全盤托出,一低頭髮現酒又沒了,服務員又給上了兩瓶。
於是我倆接著聊各自高中的往事,我被酒勁兒催的還把自己的“情書門”事件都說啦,喝到後來,我臉也紅了,舌頭也短了,可陳思卻跟沒事兒人似的。最後,我一大老爺們愣是忘了買單,還被一小女生攙著離開了飯店,陳思把我送到宿舍樓底下,
一路上的冷風讓我稍稍清醒,在宿舍樓門口我望著陳思遠去的背影,我大喊:
“明天早上記得來打球!”
“什麼?”
“打球!你答應那小屁孩兒的!”
“哦,知道了。”
陳思答應了。我很高興,高興的吐了,吐得一塌糊塗,這小女子海量啊。
昏昏沉沉的睡去,第二天早早醒來,把鬍子徹底刮乾淨,乾淨的程度達到冷風吹來沒有摩擦力。然後我側身來到窗前,一邊祈禱一邊偷眼觀看樓下:
樓前空無一人!我又從綠帽床底下搜出望遠鏡仔細搜尋樓下每一厘米,除了幾隻麻雀蹦蹦噠噠以外,沒有任何喘氣的。
期盼太期盼乎?犯賤太犯賤矣!真恨自己昨天只顧扯淡,忘記要陳思的聯絡方式。
我沒精打采的坐回綠帽的床上,抽著玉蘭,尋思著怎樣去找點有趣的事情,驚喜總是在你毫無準備的時候咣噹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