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我們都跟了出去到了醫務室。
“已經確診了!”這位大夫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陳思的媽媽一下就癱倒在地,剛想嚎啕,就被陳思姐姐攔住。
“聽我把話說完,”那位白大褂喝了口茶水,“病情本來很簡單,但是發現的太晚了!”
陳思的父親也癱倒了。陳雅嘴唇都咬出血了。我緊握的手慢慢的鬆開了,手心裡的汗被慢慢風乾……
第八十章:永別陳思(下)
經常在電影中看到醫生滿臉失望和同情的告訴病人家屬:“想吃點就吃點什麼!”“我們已經盡力了!”,或者這醫生什麼都不說,跟撥浪鼓似的晃腦袋,速度放慢,然後鏡頭轉向病人家屬。每次,我都笑著罵:裝什麼玩兒呢?
熟料,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時卻是如此的痛徹心扉。
女大夫的一句:發現的太晚了讓我突然出現了暫時的大腦短路,耳朵也是在嗡嗡的耳鳴……
絕望的心情也並不是我的水平能描寫出的。
這位女醫生又喝了口水說:“先別激動,病人得的是不常見的成|人膽道蛔蟲,但是現在已經併發膽囊炎,但也不嚴重,回家吃藥輸液就行了!你們去九樓付清住院費吧。”
說完,女大夫合上了病歷本。
我和陳雅卻同時癱倒在地。我又一躍而起,跑過去親了這位可愛的女大夫一口,飛奔向陳思的病房。身後傳來一句:“臭流氓!”
我們歡歡喜喜的回到了陳思的家!5個人比中了500萬還要狂喜!當天晚上,陳思在沙發上輸液,我們四人圍坐在桌前舉杯歡慶,席間陳思的父親一杯接一杯,連菜都不用吃。陳思的媽媽笑的臉上真的沒有了皺紋。
陳思說:“媽,以後咱家的菜可得洗乾淨啊,那肉我也不吃了。都怪你做飯洗菜馬虎!”
陳思媽媽高興地說:“行!我的寶貝兒!都聽你的,媽以後每天給你做好吃的!”
陳思的父親也想表示表示對小女兒的憐愛,他紅著脖子甩著大舌頭說:“思思啊,爸爸也心疼你……”
他腦子可能出現了暫時短路,想了半天他才指著我對陳思說:“要不我給你倆去咱家旅店開個房間?”
一口酒嗆在我的喉嚨裡。
當天晚上,陳思一家人挽留我住下,說啥也不讓我回去。我推辭不過,趁著陳雅不在,我就腆著臉問陳思的媽媽:“阿姨,今天晚上我和您哪個女兒睡一屋?”
陳雅突然從屋子裡探出腦袋:“和我一屋吧,小夥子吻技不錯,很有法國式的瘋狂,我正好從新加坡帶回一把袖珍短刀!”
陳思氣的在屋裡摔枕頭,而我則嚇得趕緊跑到客廳裡蓋上毛毯假裝睡覺。
三天的時間,陳思就痊癒了。事後她對我說“以後可千萬別在我面前唱歌了,太難聽了,你唱的時候我差點從醫院陽臺上跳下去!”
第八十一章: 陳媛歸來(上)
校外的生活很精彩,偶爾也會寂寞。
張楚說,孤獨的人是可恥的,
老二說,寂寞的人是騷動的。
老二的話不無道理。沒有校園的氛圍,我們各自騷動以後都慢慢找到了自己的樂趣:
蘇寧經常到樓下去和小賣部的老頭下象棋,起初,倆人經常為了悔棋緩步而爭得面紅耳赤。偶然一次老爺子殺的蘇寧落花流水,然後高興地讓蘇寧免費拿了盒好煙。有了這樣的啟發,蘇寧絞盡腦汁不漏痕跡的輸棋,他的棋藝就這樣一步步凋謝了。
小湖南把自己的攤位擴充套件到了雙勝街,主打各類光碟,後來,我們曾經買來的好幾箱電影和軟體就慢慢的消失了蹤影,全被他換成花花綠綠的票子。
老二和社群一幫老頭、老太太關係處得非常融洽,他也一改往日賴床的作風,早上6點就起床去打太極拳,偶爾也會拿個糞叉子比劃著學習太極劍。打完拳老二準時吃早餐,然後再和老太太們打半天推倒胡的小麻將,中午開始睡回籠覺,下午醒了以後就到街邊和算卦的瞎子交流心得,切磋技藝。據老二自己吹噓,他已經精通了看風水以及給玉器開光。
老T每天不知道在忙碌什麼,據我估計他是在偷偷打工,乾的還是體力活,因為每天晚上他回來的時候,滿身的白灰粉。
綠帽在街口一家小廣告公司找到了自我價值實現的方式。公司的老闆看到綠帽精湛的繪畫作圖水平,提出了每月300元的兼職工資,綠帽說這隻夠買一隻皮鞋,但是自己願意免費打工。老闆激動地收留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