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只能把你殺掉。”
“……”林昭感覺卡西奧佩婭有一些瘋了，這個女人從剛才開始，就一會兒叫他林昭，一會兒叫他傑克。雖然這兩個都是林昭用過的名字，但是一個正常人，誰會如此混亂地稱呼一個人？林昭感覺卡西奧佩婭的狀態不像是精分，但很顯然，現在的卡西奧佩婭有一些神經質。
“我犯了什麼錯誤？”在沉默了一陣以後，林昭問道。
“你想聽嗎？”卡西奧佩婭幽幽地說。
林昭再次沉默，等待著卡西奧佩婭的繼續回答。
卡西奧佩婭終於從林昭的身上離開。她在這一瞬間忽然非常體貼，在清理了自己的身體以後，還幫林昭擦拭了身體，並穿好了衣服。
那石床上的鐵鏈彷彿擁有生命似的，在這期間，那鐵鏈自動動了起來，把林昭的雙手重新綁縛在石床上面。
卡西奧佩婭背對著林昭，在石床邊坐下。她沉默了好一會兒，像是在醞釀著該如何來說她想要說的話。
林昭靜靜地等待。他沒有奢求卡西奧佩婭能把他放開，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他從一開始就毫不懷疑，即便卡西奧佩婭把他關在這裡，沒有殺了他，即便卡西奧佩婭讓醫生來看他，即便卡西奧佩婭在他醒來的時候，還特地來這裡，和他做了這樣的事，卡西奧佩婭對他，也沒有抱有哪怕一丁點的好心。
尤其在感知到了卡特琳娜的符文能量的突然暴走然後突然離開以後，林昭更是相信，卡西奧佩婭這一回來到這裡的一句一抖，都別有深意。
“你知道嗎，傑克先生，我很喜歡我姐姐。”卡西奧佩婭沉默了半天，終於幽幽開始說話。但她並沒有直接回答剛剛林昭提出的問題，而是說起了往事，“從小時候起，我的姐姐——卡特琳娜，就一直是讓我仰望的人物。你也見過吧，傑克？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姐姐都是那麼的瀟灑、自信。你明白吧，這是因為什麼？”
林昭依然沉默不語。卡西奧佩婭雖然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但當卡西奧佩婭這樣子講起往事，林昭就明白，他想要了解的資訊，說不準就在卡西奧佩婭的這些話裡。
卡西奧佩婭是在傾述。林昭不覺地自己是一個好的傾述物件。但既然卡西奧佩婭向他傾述起這些往事，他就不會拒絕不聽。
尤其是這些東西里，說不定就有林昭想要了解的資訊。
“姐姐從小就光芒萬丈。她充滿了天賦，她對諾克薩斯的忠誠，比誰都要堅定。她做任何事都胸有成竹。她一直都是我學習、追逐的榜樣。”說到這裡，卡西奧佩婭嘆了口氣，苦笑著搖了搖頭，“但可惜的是，我從小就是一個笨女孩。無論武技也好，魔法也罷，我的天賦都差勁極了。人們說起卡特琳娜，永遠都說的是克卡奧家的明珠。而說起我這個笨蛋，卻永遠都只是克卡奧家的二女兒，或者克卡奧家明珠的妹妹。”（未完待續。）
第四章 情
有那麼一刻，林昭感覺身邊背對著他坐在石床邊上的這個女人，不是卡西奧佩婭，而是曾經在諾克薩斯內城底層區西城區遇到過的艾洛娜。
艾洛娜憧憬著她的湯圓姐，為了湯圓姐可以不顧一切。而卡西奧佩婭，則在跟林昭表述著她曾經對卡特琳娜的憧憬之情。兩個女人，都是一樣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一樣的瘋狂、變態。
但是她們兩個，又絕對不一樣。艾洛娜的瘋狂，是不顧一切的瘋狂，她會為了她的目的實行她所能想到的一切計劃，不去考慮計劃可不可行，不去考慮計劃會不會對她自己造成影響。她是真正的瘋狂，缺乏理智、喪心病狂。
但卡西奧佩婭不一樣。卡西奧佩婭在做她想要做的一切事情的時候，她會考慮敵我雙方的實力對比、考慮可能影響到她的計劃的一切事情，讓她自己處在安全的位置上，展開她的計劃。而且，卡西奧佩婭比之艾洛娜，還有最大的一點不同——那就是卡西奧佩婭能夠掌握更多的資訊，調配更多的資源，更加從容地準備計劃。而艾洛娜，只能孤身一人的瘋狂。
“不過這些都沒有什麼。反正我和姐姐都是克卡奧家的女兒，她的榮耀就是克卡奧家的榮耀，克卡奧家的榮耀就是我的榮耀。姐姐如此的光芒萬丈，我很為姐姐驕傲。”卡西奧佩婭說著說著，語氣越來越重，到了後來，她說話漸漸像是咬牙切齒地說著，“但是千不該萬不該，姐姐——卡特琳娜，她不應該把我忘在角落裡、把克卡奧家的榮耀也丟在了角落裡！”
“隨著她的名聲越來越大、實力越來越強，她的天地也越來越大。她逐漸走出了克卡奧家，走出了諾克薩斯。她用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