釁:“我還是喜歡陽間一些。畢竟無常爺啃姑娘的風情常人難以理解。”
白無常果然又有些不自然了:“東方媚,你一姑娘家——”
“無常爺何必如此害羞,此乃人之常情。我說,你夫人難道就不是姑娘了?你難道不用啃她?”記得老爹說過,他成過親。
“也是。”白無常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但還是拘謹得很。
不過多時小二端著熱騰騰的酒菜過來,我看見食物的瞬間滿腹翻江倒海差點當場吐出來:一個盤子裡裝的都是人的手指腳趾,油炸過,旁邊還飾有廚子精心雕琢的蘿蔔花;一個盤子裡裝著幾片新鮮的蔬菜葉,上面擺著兩顆新鮮心臟;湯碗裡全是紅通通的血,密密麻麻的眼珠子混著方方正正的白蘿蔔塊飄在表面滾來滾去;另一個盤子裡裝滿了餃子,但半透明的餃子卻滲著鮮血,裡面軟骨鮮肉也不知道是怎麼來的;就連所謂的“酒水”,也是血淋淋的……
我倒抽一口氣,捂著嘴,蹲在地上一陣乾嘔。
白無常拍拍我的背:“我看東方姑娘今天老把啃姑娘掛嘴邊,料想你打算試試。你看,這盤子裡裝了好幾個姑娘。”
他這樣一說我乾嘔得更厲害了。他也不再勸我,繼續貼心地拍我的背。過了好久,我坐起來想說幾句話,但看到那些菜,再一次彎下腰去幹嘔。
“你放心,這些都是那些罪大惡極之人的肉,從十八層地獄直接送來,絕對乾淨。何況來了陰間,不會吃生肉會被其他鬼笑話的。來,我把筷子放你這。”
“無常爺,大爺,祖爺爺……”我手指發抖到連指一指那些東西的力氣都沒有,“把這些東西收下去,我再也不說你啃姑娘了,再也不說了……”
……
終於那堆血腥的東西被撤下,我靠在花窗的臺前一身虛脫。白無常只留下了一杯熱騰騰的血酒,又恢復了開始銳利冰冷的模樣。
這睚眥必報的男人,真是太沒氣度了!
不過他說的話確實不假。我看了看周圍,就算沒吃人肉,吃的也是牲畜帶血的生肉。從進來起那股濃濃的血腥味原來是這麼來的。
大概客棧的廚子很久沒做熟肉了,重新上燒好的菜一道比一道難以下嚥。最後我只能跟只兔子似的啃白菜胡蘿蔔,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