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沒有特別大的委屈和悲傷。他望向那邊的蘇昭寧,同四皇子道:“殿下,我無事。只是能不能請你和陛下呈情,這醉仙樓如今都是我在打理。糕點出了問題,我嫂嫂全然不知情,年幼的小侄子就更加不懂了。”
“他們兩個,一個是婦人,一個是孩子。能不能請四殿下向陛下求求情,放他們倆出去?”南其琛說這些話並不全然是幼稚。
他經歷二皇子那番折磨,已經長大許多。考慮事情的時候,也會想得更多和更全面。
這天牢裡不見天日,他也不太記得自己和嫂嫂、侄子被關了幾天了。只不過,南其琛驚喜地發現了一件事。
從頭到尾,他祖母和他姐姐都沒有被關進來。
雖然祖母年紀大了,但是侄子這樣小都被關進來了,所以肯定不是憐憫祖母年紀大才沒關她。
而姐姐那邊,雖然長安侯府表面上和定遠侯府割袍斷義了。但謀殺皇子是如何的重罪,陛下真的將此罪定在定遠侯府身上的話,姐姐是逃脫不了的。
甚至有可能,長安侯府都逃脫不了干係。
所以,南其琛覺得,此事確實有轉圜的餘地。他同四皇子這才開口請求道。
四皇子還沒有說話,二皇子又開口了。
“白痴!”二皇子罵道,“你腦袋裡到底裝的是什麼?全是豆腐渣嗎?我五皇弟都死了,你一條命能值幾個錢?還想把蘇昭寧和南敏行帶出去,做夢吧。”
四皇子這次終於忍不住了,他對著二皇子回擊道:“五皇弟的死,二皇兄不是很心知肚明嗎?”
二皇子騰地站起來,走到四皇子面前,對著他罵道:“四皇弟你說話可要注意,不要信口胡說、血口噴人!”
四皇子抬眼看向瞪著自己的二皇子,答道:“我痛失了左膀右臂,早已待在皇子府一蹶不振。我有何能耐去左右宮中的事情,謀算五皇弟?”
二皇子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說道:“四皇弟可真是張口就能汙衊人。你這話是說,謀算五皇弟的人不止一個,後宮的娘娘們也參與了不成?”
“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