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呼吸都急促起來。
白朮忙給他再倒茶去喝。
可那杯子卻從陳掌櫃手裡掉了下去,只見陳掌櫃的臉色已經由紅變白,再由白變成青色了。
這個時候,小樹終於回來了。
所幸他請回的大夫也不差的,幾根銀針下去,陳掌櫃終於悠悠轉醒。
大夫道:“你是不是每到春天就會有這樣的時候。”
陳掌櫃忙不迭地點頭。
大夫又道:“一般在哪些地方?”
“不太記得了。只是反而有時候特別累還不會出現。”陳掌櫃道。
蘇昭寧望向窗外已經開出花朵的桃樹,不由得就想起一個人來。
她問大夫道:“這算不算蘚症?雖然沒有生出什麼奇怪的東西來,但是一遇到某些東西就不太舒服。比如桃花。”
“桃花?”陳掌櫃一臉迷茫。
蘇昭寧對白朮道:“折一枝桃花進來。”
白朮折下桃花,還未走進門,那微風一吹,香味就撲鼻而來。
陳掌櫃又喘息了。
“白朮把桃花拿出去吧。”蘇昭寧吩咐道。
大夫忙又施針。
陳掌櫃終於平靜下來。
他一臉惶恐:“怎麼我看不得桃花,剛就跟要死了一樣難受。”
“這是蘚症的一種。醫書上確實記載過。”大夫答道,“這種病症不能治癒,只能儘量遠離。”
“你說越累越不發作,這也是不存在的。”大夫有些疑惑的看向陳掌櫃。
“因為他忙的地方,離桃林會很遠。”蘇昭寧答道。
醉仙樓是京中排第二,沒人敢排第一的酒樓,它所在街道也是京中最繁華的一條街。
那條街上,全是富貴堂皇的商鋪,也自然沒有種植任何樹木。
寸土寸金的地方,哪裡捨得挪出位置來種樹。
大夫留下藥方就出去了,陳掌櫃心有餘悸地抬頭擦汗:“原來桃花也能要人命。”
蘇昭寧望向陳掌櫃,回到他上門的事由之上,問道:“這最近一次上門,你有再簽下什麼嗎?”
陳掌櫃忙拼命搖頭:“沒有沒有。我知道自己第一次是上當了,再不敢如此。”
“只是,那群人拿著文書,威脅說,若是我三日之內不把鋪子轉讓過去,就要報官。”陳掌櫃說道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