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3 / 4)

小說:福妻嫁到 作者:蝴蝶的出走

敗壞,就知道他反而是聽進去了自己的話。

因為知道不能再動她母親的嫁妝,所以他才會這樣惱羞成怒。

面對如此為人父者,蘇昭寧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她轉身往書房外走去。

腿上的傷勢比她自己料想地要嚴重,蘇昭寧每走一步,都感覺到如同被人在用棍子捶打一半的疼痛。

可即便是這樣,她也想最快時間離開這個沒有半點溫情的地方。

出了蘇敬正的書房,茯苓和白朮就連忙迎了上來。

茯苓感覺蘇昭寧動作有些遲緩,忙伸手扶住她。

白朮則驚呼道:“xiao 激e,你流血了。”

只見鮮血從白色的襪子滲出來,繡花鞋上的粉紅花朵也被染成了鮮紅色。

原來蘇敬正最後那一次用東西扔向蘇昭寧的時候,裡面夾雜了硯臺的碎片。

碎片刺在蘇昭寧的腳背上,她自己竟都沒有察覺。

蘇昭寧明白,這是因為,她的心被潑了一盆夾雜著冰渣子的冷水,那種入骨的涼意將她身體的痛意暫時壓了下去。

她回頭望了一眼,走過的地方有幾滴醒目的鮮血。

“回房吧。”蘇昭寧吩咐道。她不認為這血跡能讓書房裡那個鐵石心腸的人有所動容。

周家的這樁婚事,蘇昭寧也不準備再同蘇敬正求半句情。

一個對你毫無情分的人,你如何同他求情?

其實白氏的說辭,蘇昭寧一點都不覺得有誠意。直白點說,這不過就是用來拒絕蘇柔惠念頭的一個理由罷了。

只是白氏高估了蘇柔惠的智慧,低估了她與小黃氏母女的厚臉皮程度。

這樣也要嫁過去,整個長安侯府都會淪為笑柄。

蘇昭寧原想自己去見長安侯爺,她的伯父。可目光從妝臺上那文昌閣錦盒上掃過時,她不禁就想起了蘇瑾瑜的承諾。

“二mei mei,你還有個可以依靠的哥哥。”

蘇瑾瑜的話猶在耳畔,蘇昭寧望著窗外的綺麗桃花有些拿不準主意。

她自己去找伯父,確實是不太合適的。她總不可能開口就指責自己的父親。這樣不管道理在不在自己這邊,聽的人首先就要不高興了。

而大哥哥的話……

蘇昭寧沒了生母的這些年裡,一直生活得小心翼翼。即便是蘇珍宜入長安侯府後,她被激得性情不再萬事隱忍。但每一次反擊,蘇昭寧都是靠的自己。

這無關蘇瑾瑜的人品,僅僅是那層防備的硬殼,蘇昭寧背了太久,一時間很難將它完全脫下來。

窗外,花朵開得正好。

只見粉色花瓣間,一人的身影由遠及近。他發冠碰到了一根樹枝,上面的花朵輕晃了晃,那粉嫩的顏色似乎也為他的眉間染上了一絲柔情。

蘇昭寧望向來人,那背在身上的硬殼又忍不住微微動了動。

她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蘇瑾瑜對她付出的真心,她是知道的。

“二妹,你覺得這個顏色的繡線是不是很少見?”蘇瑾瑜走進來後,就從自己腰間的荷包裡取出一縷灰白色的繡線來給蘇昭寧看。

他將手中的繡線轉動了下方向,繡線散發出淡淡的光澤。

其實這灰白色的繡線當然不是少見,只不過是閨中女子繡花景居多,所以用的也都是豔麗的顏色。

蘇昭寧不願意潑蘇瑾瑜的冷水,便接過繡線,朝蘇瑾瑜笑著答道:“確實不多見。大哥哥是從哪裡尋到的?”

得了肯定,蘇瑾瑜低頭又從荷包中取出好幾縷繡線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答道:“原是在與同僚看筆墨,旁邊新開了一個繡莊,我便瞧了幾眼。”

他第一次進那樣全是女子的地方,如今回憶起眾人的目光,仍覺得有些窘迫。

為了揮散腦中那窘然的畫面,蘇瑾瑜便把心思都放到荷包裡的繡線上去。他第一次買繡線,放到荷包裡的時候也有些亂。

理了幾縷出來,裡面卻似乎還有。

情急之下,蘇瑾瑜便索性把荷包翻了過來。

繡線纏著一個木雕掉到了地上。

蘇昭寧窺出她大哥哥的緊張,便彎腰自己去撿那木雕和繡線。

坐著的時候,腳上的傷痛還不明顯。一彎腰,便有些吃力。

蘇昭寧皺了下眉,把木雕拿到手中。

她慢慢地將繡線從木雕上解下來,木雕的模樣也完全顯露出來。

原來是一朵山茶花木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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