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用雙音金笛刺激馬蜂發狂,用毒食刺激老鼠變兇,或者養蟲蛆等等。”
我聽著一愣一愣的,倒不是說劉千手說的有多玄乎,而是這種驅獸文化,我以前壓根沒聽過,感覺很新鮮。
等我回過味後,又問了那富太太的死和那母子被殺的事,我想知道張峒師徒兩人是怎麼辦到的,讓富太太死的那麼意外,以及他倆為啥要殺那對母子。
劉千手先從本夾子裡拿出兩張照片給我看,一個是穿的普普通通的短髮男子,笑呵呵的一臉無邪,另一個我很熟悉,穿個風衣,鬼鬼祟祟的筆販子。
我不懂劉頭兒讓我看這個幹啥,但劉千手接下來一句話讓我驚訝的差點咧開嘴巴。
他說這倆其實是一個人,都是那筆販子,只是換了打扮,讓別人一眼認不出來罷了。
我心說這叫打扮?不如叫喬裝好一些,而且誰能想到,這筆販子喬裝後會發生這麼翻天的變化呢?
我記得張峒愛帶一個面具,面具上還帶一卷頭髮,我估計筆販子拜了師,也一定跟他師父學了這招。
這也讓我明白另一件事,就是我們之前找筆販子的住所,為什麼下了大力氣也打聽不到。
劉千手接著說,“那筆販子其實跟手機店的維修女子是鄰居,很巧合的都住在那門市店的上面,富太太死那晚,之所以廣告牌會掉下來,花盆會落下來,都是筆販子搞的鬼。黑烏鴉當時詭異的叫喚著,看似離奇,就好像死神來了一樣,其實是給筆販子提醒,讓他趕緊下手。至於張峒兩人為何會殺那對母子,這跟維修店那女子有關。”
“那女子是外地人,嫁過來的,只是她嫁之前並沒發覺到她爺們兒有精神病,這也得說她婆婆不地道,不僅沒事先告訴她,還把這事瞞得死死的,等她婚結了,孩子也生了,那爺們兒停藥了,一到晚間就瞪著眼睛傻樂。那女子沒辦法,只好搬出去租房子住,還陰差陽錯的跟筆販子成了鄰居。”
別看劉千手沒介紹太詳細,但我能往下猜個大概,那筆販子喜歡這女子,尤其聽了她的遭遇後,一直憤憤不平。而這女子的婆家呢,肯定也不甘心,總想讓那她回家,偶爾找找麻煩這類的。筆販子之前能忍,但自打拜了師有了靠山之後,他爆發了,讓師父出頭把那對不地道的母子給殺了。
我有種要嘆氣的衝動,雖說這對母子罪不致死,但他們也毀了一個女人的一生。這女人本該找一個幸福的家庭,卻被這種無情的婚姻束縛住了,尤其她胳膊上的刀疤,一定是她自己割的,可見她平時有多麼痛苦。
我又問了張峒跟陳小魁之間的事,這我有預感,張峒千里迢迢趕來,尤其還是這麼個怪異的殺手,絕不是陳小魁花倆錢就能買來的。
劉千手拍了拍自己的左臉說,“張峒的左臉有三顆痣,錘王的左臉也有三顆痣,而第一次接觸陳小魁時,我發現臉部應該做過美容,尤其左臉,換句話說,她嘴臉以前一定也有三顆痣,只是被做掉了而已。”
我聽得不明白,其實三顆痣的問題,我之前就考慮過,但沒想出個前因後果。
杜興本來旁聽著,這時笑了,提醒我說,“那痣不是天生帶的,而是後天弄出來的。有個詞叫割皮紋身,你聽過吧?”
我氣的真想拍拍腦門,心說這紋身我當然聽過,只是荒誕怪異,平時沒幾個人這麼做,我也就沒往那想,這麼一說,那陳小魁也好,張峒、問天也罷,都該來自於同一個梅山村落,而那個村落裡,還把三顆痣的紋身作為一個標誌或圖騰。
現在來看,這筆仙案和碎屍案,我算了解的差不多了,張峒肯定死了,那筆販子也被抓了起來,但還有兩個關鍵人物,那維修店的女子和陳小魁,她倆又怎麼樣了呢?
第二十二章 筆仙案結
劉千手品出我的想法,沒等我問,又繼續介紹起來。
那維修店女子,並沒犯什麼罪,而且到目前為止,她也不知道筆販子的雙重身份,更不清楚他犯事了,她帶著女兒依舊給人修手機,維持生計。
至於陳小魁,雖然是這兩起案件的策劃者,或者稱之為始作俑者也不為過,她卻逃出了法網。張峒死前沒把她供出來,那筆販子雖然交代了一切,但並沒實質證據,判不了她的刑,她依舊當她的闊二奶。
劉千手還從本夾子裡翻出一些照片給我看,這是四個女人的照片,她們我都認識,就是包括陳小魁在內的那四個玩筆仙的富太太。
我依次把照片看一遍,發現在這些照片裡,很多都是其他三位秀恩愛的,只有陳小魁孤淋淋的。我覺得這就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