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腦袋中不斷閃現一句話,杜興,這爺們終於熬過來了,太他媽好了。
別看樓道里黑,我還就勢抹黑往牆上靠了過去,我有種對著牆砸拳的衝動,用這類輕微痛苦來釋放心頭的喜悅。
可劉千手話沒說完,他喂喂幾聲給我提醒,又強調道,“再跟你說個正事,按杜興的口供,顧倩婷這人真的有問題,她給杜興倒了一杯茶,杜興喝完就暈了。”
我聽完心裡火氣騰地一下上來了,心說陰公子真沒說錯,這顧倩婷就是個臭娘們,虧她是個護士,心怎麼能這麼黑?
我接話建議,“頭兒,既然水落石出,咱們抓她去,你不是派了線人麼?今晚上咱們就把她堵在家裡。”
劉千手嘆了口氣,說實際情況沒這麼簡單,有兩個線人跟著顧倩婷下班回家,但也不知道怎麼搞的,顧倩婷在街上七拐八繞的轉了一同,那兩個線人竟然跟丟了。
我挺驚訝,說實話,我見過那些線人的本事,他們不比偵探差哪去,可還能跟丟了,不能說他們廢物,只能說顧倩婷不是一般的狡猾。
我剛才還覺得自己腦袋發沉,但被這兩件事一鬧,整個人精神多了,甚至心裡也衝上來一股勁頭。
我又說,“頭兒,我現在就回警局,不管顧倩婷跑哪了,咱們連夜開工,一定把這狐狸給逮住。”
劉千手也這意思,恩了一聲,還催促我快點回來,就把電話掛了。
我知道自己剛才就是腦袋一熱,其實身子壓根就沒好,我一合計,自己別急著走,既然都到家門口了,還是先上樓吃兩片藥再動身。
可在這時候,我腦袋裡突然嗡嗡起來,就好像有一堆小蜜蜂在頭上方飛一樣。
又是幻聽,這好久沒出現的徵兆竟又回來了。我有些擔心,怕自己身體是不是又病了,但現在不是擔心這個的時候,我使勁拍了拍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