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
“你們最好閉嘴,最好趕緊離開這兒,最好這輩子別讓我再見到你們。”
……
朱沙終於衝出了賓館。
一出來,朱沙馬上給林平打電話,感謝他的電話很恰當,很準時。
然而林平只是按照朱沙說的大概時間把電話打過去,卻不知道朱沙是什麼用意,更何況朱沙在電話裡的話讓他莫名其妙。他問朱沙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
朱沙告訴他沒有,並再一次表示感謝。
……
現在,此時此刻,他們又一次共同面對了。
他們要說些什麼?
朱沙要說些什麼?
不知道。
但朱沙見他們為了表示其誠意,什麼話也不說,首先和馬擱淺連幹了三大杯。
馬擱淺臉上堆起尷尬的笑。
孫經理和徐經理臉上湧現出詭異的表情。
朱沙有點火上澆油,她端著酒杯說:“孫經理、徐經理,你們跑一二百里的路程,來給馬擱淺助興,他一定很感激你們,你們應該再喝一杯。”
孫經理說:“這酒我們一定要喝,但喝酒前我要說句話。”他望一眼馬擱淺接著說,“你,你馬擱淺不夠意思,我說你這個人做什麼都不夠意思。”
“算了算了。”徐經理拉一把孫經理,“來來來我們喝酒。我們一起敬新郎新娘一杯酒。”
朱沙沒有喝酒。她在不停地想孫經理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他為什麼要這樣說?究竟是什麼不夠意思?是說給她聽呢,還是說給馬擱淺聽?
馬擱淺臉上的肌肉又開始抽動,他猛地乾了杯中酒。他感覺眼前有點晃動,他不知道昨天臨時決定趕回來究竟是錯還是對。他想,他或許應該繼續躲避在南海的賓館裡,再搓幾天麻將,讓朱沙和他的照片舉行婚禮好了,那樣他也許不至於像現在這樣難受,難堪。他不知道從哪裡來了這麼多人,好像世界上的人都集中到這兒來了,是來祝福他的嗎?不是。他感到每一雙眼睛裡都充滿了對他不敬的目光,他們是來看熱鬧,看他的笑話的,他猛地覺得眼前一黑……
馬擱淺醉倒了。
馬擱淺去房間休息了。
朱沙不想再見任何人。
她端著酒杯悄然依靠在大廳外走廊裡的欄杆上。她將手放在胸口上,感到一陣莫名的悲哀。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