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芙大喊:
“你下手太狠了,怎麼可以把他傷成這樣,一句話而已。”
玫芙冷笑:
“對你們來說只是一句話,對我們千羽的人來說,要了他的命都不為過。而且是他自己提出的生死不論,我已經手下留情了。放心吧,他死不了,只不過得在床上多躺一陣子,也正好反省一下自己的所作所為。”
玫芙不再搭理那些人,儘自走回夥伴們的身邊。圍觀的冒險者中多的是有眼力的人,對於玫芙的手段,雖然聽不到,可以能猜出一二。他們面帶驚訝地低聲談論著,這個女獵手戰鬥時的老練和下手的乾脆利落明顯已經超越了大多數年青的新冒險者。對於這樣一位讓人眼前一亮地新秀。人們自然會想要了解更多,千羽冒險團的名號被大家暗自討論著,聯想到昨天晚上的那一場精彩戰鬥和他們最近被人盛傳地“見習冒險團”的稱號。冒險者們都覺得怪異極了。如果這樣地人還是見習職業者,那他們這些中級、高階又算什麼?一時間。看向千羽眾人的目光多了許多,探究、打量、好奇……大家以各自的方式觀察著這一個剛開始在冒險界嶄露頭角的新星。
由於背上的傷口很大,劍士地同伴怕出血過多,不敢移動,只好在牧師為他施過治療術後讓他就地休息。
。圍觀的人群漸漸散了。誰也沒注意到一個普通冒險者打扮,把臉藏到帽子下的男人靠在廣場一角望著這邊。他輕輕地動了動嘴角,吐出幾個只有自己才聽得到的字:
“時間到了。”
隨著男人的話音落下,廣場中那個躺在地上的劍士突然全身一顫,猛地睜大眼睛,本來棕色的瞳孔泛起詭異的紅色,原本動一下都困難的身體在身旁同伴沒有注意地情況下竟自己爬了起來。他半伏在地上,抬頭看了看身邊背對著他的同伴,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悄悄抓住自己地雙手大劍猛然躍起揮砍出去,目標正是那個同伴的背心。
“啊!”
一聲慘叫,那個冒險者沒想到自己身受重傷地隊友會突然對自己下手。被劍砍飛了出去,倒在一片血泊中。不動了。這一變故讓其它人都是一愣。還好都是反應比較快地冒險者,在發了瘋的劍士砍上第二個人地時候。大家都回過神來。
“你在做什麼劍士的同伴們又氣又急,他們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憤怒地大吼著,劍士好像沒聽到一樣半點反應都沒有,紅著眼睛不斷追殺別的冒險者。本來以他中級劍士的身手,在場的人比他厲害的多得是,可這個人不知為什麼,現在的力量大得驚人,已經有三個高階劍士上前被他用劍生生砸開。
維託利奧表情難得嚴肅起來,他取出自己的劍,準備上前阻止這名發了瘋的劍士,不能再讓他鬧下去了。不過,有人比他更快了一步。只聽一聲大喝,從千羽冒險團的人群中衝出一名高大的蠻族戰士,他握著戰斧正面迎上了劍士,兩人發出一陣劇烈的響聲,蠻族戰士憑自己的強大力量阻止了劍士的前進。這個蠻族戰士就是鐵力。他的力量在戰士營裡是數一數二的,就算是和這個發了瘋的傢伙比也毫不遜色。在兩人因對撞而停下的一瞬間,萊託茲和千辛一左一右衝上去,雙劍齊出直挑手腕,安文和洛蘇也同時放出束縛術纏上劍士的雙腳。
維託利奧放鬆了握住劍柄的手,副手問:
“大人不上去嗎?”
“不需要了,有他們出手,這個人跑不了。果然,在幾個人的配合下,發瘋的劍士很快就被制住,大半個身子被凍在冰裡,雙手也因為被斷了筋脈無力打破這層牢籠。他不甘心地扭動著身子,大聲嘶吼著,面孔扭曲,通紅的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在場的人,如同一隻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魔鬼。
沒有了危險,人們漸漸圍了上來,紛紛議論著這是怎麼回事。劍士的同伴中那個女魔法師突然想起了什麼,轉過頭狠狠盯著站在人群裡的玫芙:
“是你!一定是你乾的!”
隨著這一聲指控,玫芙再次成為注目的焦點。她淡然地掃了一眼那個女法師:
“你憑什麼說是我造成的?”
“他在被你打傷後就發瘋了,難道不是你乾的嗎?肯定是你這個惡毒的女人在兵器上塗了毒藥,才讓他變成這樣的!”
玫芙扯扯嘴角,說:
“請你有點常識好嗎?如果我想要他的命,剛才決鬥的時候就可以,為什麼還要用這種費力不討好的辦法?再說,如果是塗了毒藥的武器,一查就會知道,我就算要害他,也不會用這麼明顯的法子吧。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笨嗎?而且,是我們的人收拾了他,才沒有造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