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味了,讓小護士們一個個又是愛慕、又是羨慕、嫉妒那個傳說中的女朋友。
初邃又往裡面走了走,隔住更多的視線,看向面前這個已經能夠撐起一片天的年輕男人,面容越加的冷峻起來,揉了揉自己的嘴角才道:“你對兮兮究竟是怎樣的感情?是責任,還是連自己也不清楚?”
澤西並不看初邃,只是輕輕的靠在白色的柱壁上,仰起頭看向那樹叢的縫隙:“叔叔,夜姨是您的初戀對嗎?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人,也是最後一個女人,您遇見夜姨的時候,一定是最美好的時候吧?所以那麼的刻骨銘心。我對夜兮兮,就如同您對夜姨一樣,一直都是在心底,那麼深的地方,誰也碰不得,誰也進不得。”說著低頭看向初邃,兩個男人的視線輕觸,初邃輕輕一笑:“小子……”
澤西很少看見初邃這個冷漠的男人笑,而這個笑,彷彿勾起了他不少年少時的回憶,兩個人都是有些相同的人,雖然初邃更加的心疼女兒,不過他完全一向是愛老婆比孩子多很多的男人,所以現在完全能夠站在理智的方面去看待澤西,他彷彿……就看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和夜離。
“像你夜姨說的,這一次我們必須把兮兮帶回中國。”
澤西一下子直了身子,看向他,揚高眉:“初叔……!”
“你有很多事情要處理,現在也無暇顧及兮兮的身體,就讓我們帶回雪裡城去照顧吧。等你辦完一切的時候,就回來,如果那個時候,兮兮願意跟著你走,我們就讓她跟著你走。可是如果她把你忘了……”初邃看了澤西一眼,相信他不用說出來也知道是什麼意思。
澤西沉呤的站定身子,直到初邃拍了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