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軟綿綿的熱乎乎的,心裡一片空白。貝乙只著白色褻衣,背上又是血又是汗,看得玄羽眼睛裡滿是殺氣。
喬生趕緊跪下了,也不敢開口求情。等柏水也趕回來,玄羽的眼睛裡也是霧濛濛的,嚇得她退出去重新進了一遍,還敲了下門……
“先給傷口止血,你買的那些傷藥呢?”玄羽聽見聲音,回頭看了一眼。貝乙還是哭,柏水心裡也是一陣感嘆,絕色就是絕色,哭成噴泉也引人入勝。“主子,這是時下賣得最好的,叫‘好得快’。在下檢查過,沒問題。”柏水停頓了一下,“主子,在下剛才看過,公子著了涼,正高燒呢。”
玄羽瞥了喬生一眼,接過那瓶好得快,“下去熬藥吧,再煮點粥。”
柏水扶起了喬生往外走,關門後隱約還聽見玄羽溫聲軟語地說:貝貝,不哭了,不哭了,我給你教訓他們……柏水心裡又是一陣感嘆,美人啊,就得疼著哄著寵著,哪能受一點兒委屈?養不起啊養不起!
申時三刻,貝乙才醒。只聽見屋外頭,有人低聲說著什麼,仔細一聽才發現那人是他的孃親,正求見王爺,求她網開一面。
玄羽見他醒來,“貝貝,你醒了,哪兒難受?”
貝乙一見她,心裡的委屈就跟油鍋裡進了水似的,亂炸一通。還沒說話,嘴先撇了下來,又要哭。
玄羽握了他的手,燒已退了下來,她也安心不少,“嗯?怎麼了?”
“背上疼,”嗓子啞了,肯定是又哭了,貝乙有些害羞,“火辣辣的,你給抹什麼了?”
“不對啊……”玄羽納悶,那藥的說明寫得不是感覺涼涼的麼!“柏水!給我滾進來!”
屋外的丞相大人一聽這聲音,知道她又要發火,暗叫一聲“不妙”。柏水這邊更是大叫“不妙”,“主子爺,奴才在!”
“少給我嬉皮笑臉的!貝乙說背上火辣辣的,你這藥是怎麼回事兒!”玄羽緊皺著眉,連湯藥也不敢讓他喝了。柏水聽後一拍腦門兒,“主子,公子這是過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