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2 / 4)

高興的玄羽,見他沒吱聲,皺了眉,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怎麼了?是我下手重了?”

出去有什麼意思?“你拿兩面鏡子來,我看看後面什麼樣子。”

玄羽想了一下,先讓他喝藥。貝乙甩手把那碗藥撇出去了,屏風後面的柏水又是一驚。喬生當即跪下了,“公子息怒。”

柏水當機立斷,在屏風後面也跪了,“請公子憐惜自己。”

玄羽仍然緊皺著眉,漸漸火大,“你摔吧!摔完了還有!要多少有多少!”

貝乙比她還火大,坐起來就推她,“你走!你走!滾出去!你走啊!”

玄羽聽這話也是心頭一跳,沒想到他情緒變化這麼大,“貝貝,貝貝,你彆氣,我不該吼你。”玄羽攥著貝乙的手腕,靜下來了,這人又開始流眼淚,衣服還沒穿,上身就這麼裸著。“貝貝……”

“讓她滾出去。”貝乙指著屏風後面的柏水。

玄羽的聲音這時冷得發硬,“柏水。”柏水嘆了口氣,起身出去了。這時,貝乙一回頭,看見自己在鏡中的後背一片紅腫,頓時又軟了,“阿羽!阿羽!怎麼辦?我的背上……爹爹又難過了!怎麼辦?”

“不怕,貝貝,有我呢。我一定治好你,不會留疤痕。貝貝,你冷靜點,相信我。”玄羽心疼,從前貝雙雙還在世時,見到貝乙受傷了會非常自責,他最怕他爹爹傷心難過,不管多疼都忍著。

貝乙又哭了一會兒,可能今天耗費心神實在是累了,就睡著了。他這一睡,又有多少不知道的事情在發生。那隻簪子,是玄羽一進應府就命人抽水找出來的,湖裡的髒東西那麼多,那個玉簪卻在裡面發光。現在,應主君正在為填湖工程做監督,以彌補兩個兒子招惹的禍事。

“喬生,你看好公子,等他醒了,派人給王府捎個信兒。”

玄羽也走了,處理好一切,在芙蓉園門口看見柏水,瞪了她一眼,什麼都沒說。

柏水在心裡苦笑,“主子爺,公子……”

“別說了,柏水,本王早就說過,不許把主意打到他身上。你犯了大忌了。”

柏水跟在玄羽後面,“主子,我就那麼一句,都沒十個字!我也是為了幫主子呀!主子可不能把我一棒子打死!主子爺……”

玄羽說:“一個字也不行!再說你幫什麼了?幫的也是倒忙!”玄羽罵著罵著就笑了,“貝貝今年生日一過就十四了,再等一年,我就娶了他。你可別和他結仇,以後有你受罪的時候!”

柏水一驚,當下哭天抹淚,“我的主子爺呀!我現在受的罪還不夠啊!”

作者有話要說:

☆、老虎發威也還是hellokitty5

梅舒派人去打聽了端華宮的動向,得知莊堯沒講那個故事的時候不由鬆了口氣。女帝在旁邊笑他,“真至於麼?”

梅舒捧著碗燕窩,靠在床上舒服地嘆氣,“當然啊!陛下,高山流水的故事,不也是從琴聲裡傳出來的麼?”

女帝順著他點點頭,她哪裡有那麼多閒情逸致?“也是,今天又聽了翎兒的琴,恍惚間能體會到那高山流水之意。”

“陛下少來了!”梅舒知道她無心風月,“其實陛下覺得好聽就行了,林妃彈的琴確實還不錯啊。是不是啊?”

女帝心下稀奇,這人怎麼大度地在她面前提起旁的男人了?“哦,沒錯。”

“不過,我不喜歡聽他的琴,一味地炫技,高興了有點滋味,平庸了就枯燥得像是殘冬裡沒人點火的爐灶。”

“舒兒!”

女帝更是驚訝了,這人向來不愛琴棋書畫,沒想到竟然能把林蔓分析地如此透徹!難道他一直不顯山不露水?這樣一想,女帝眉目間都染上了幾許欣慰之色。

“這樣的人也就是常在宅院裡憋著,沒一點兒人生經驗,曲子裡不是宮商,就是勾抹,琴上黯啞,弦上乾澀,久而久之,自然就成了廢鐵。”說完,朝女帝傲慢地一笑。

“……”女帝忽然之間想通了,“舒兒也給朕說說,你怎麼知道?”

要換成一般人,絕對會跟女帝打賭,說你不信咱們就若干年後見分曉。但梅舒不,他接著傲慢地笑,“玼安哥哥說的!當時舉國聞名的第一琴師,在我玼安哥哥手底下絕對走不了兩個回合!”

女帝也笑了,哪兒啊,兩個回合那是蘇綿謙虛,估計他幾句話之下林蔓就要敗北。要說蘇綿那可真是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別說琴棋書畫詩酒花,就是軍事、政治,他也不輸於女子。這樣的人兒,才是最最讓人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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