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能當著雍嵐的面說。”
“雍嵐怎麼了?他是我親弟弟,跟我們是一條心的呀!”
“誰告訴你,他跟我們一條心了?”
杜幽嵐愕然:“難道不是嗎?”
“那要看什麼事。”馮氏神色嚴肅,說道,“我來的路上已經試探過雍嵐了,他現在對季雲軒抱著感激之情,你現在跟他說這個,他不僅不會轉頭對付季雲軒,還會懷疑你!”
“懷疑我什麼?”
“懷疑他的姐姐,之前是不是真的想要嫁給季雲軒?”
“我一直都不想嫁給季瞎子!”杜幽嵐說道憤懣委屈處,攥著被子,手指青白,“是您跟祖母讓我一直在外人面前做戲的……”
“你的做戲的好處,現在一做到底。”馮氏說。
“可是……就這麼算了?”杜幽嵐依依不捨,“這是多好的機會啊,能擺脫季雲軒……”
“這確實是個機會,不過,要怎麼把這個罪名安插給他,我們一定要從長計議。”馮氏說著,掃了一眼杜揚嵐腳踝上的傷,“忘了之前的教訓了?”
杜幽嵐咬緊了嘴唇,雖然一臉不甘,但是當著馮氏的面,只能點頭回道:“我知道了,從長計議……”
相府裡從長計議,大理寺這邊卻陷入了僵局。
季雲軒給杜雍嵐作證,但是沒人給季雲軒作證。他還是有誤殺小侯爺的嫌疑。不過,季公子這人倒是淡然自若的很,幾乎將大理寺的拘押處當做是自己另外的家了。
徐遠達又來看他了,身後跟著杜揚嵐。
自從杜揚嵐跟他夜談過之後,兩人的關係比以前看起來親近了不少。
連徐遠達都納罕:“你們什麼時候這麼熟了?”
杜揚嵐打哈哈,笑著道:“有嗎?”
徐遠達看看坐在身旁的杜揚嵐,又看看坐在對面的季雲軒:“先不說這些了,說說雲軒的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