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會注意到杜揚嵐的桌上有兩隻酒杯,但桌上就她一個人。奈何,陳小姐沒注意到這點,她壓低了聲音:“說好的!人我給你約來了,你也見到了,我們兩清了!”
“好的。”杜揚嵐手裡的酒一飲而盡。
陳廷婷見她沒什麼表示,輕輕皺了皺眉:“接下來,你打算做什麼?”
杜揚嵐又不緊不慢倒了一杯酒:“陳小姐想知道?是要跟我一起嗎?”
陳廷婷雙手環胸,她才懶得趟渾水,冷哼了一聲“懶得理你”!隨即,頭也不回走出了酒樓。
杜揚嵐目送著陳小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小二,結賬!”
從酒樓出來的杜揚嵐,直接朝著蔣伯的家裡去了。
她走的很慢,剛才喝下去的酒在臉頰蒸騰出粉撲撲的紅,她點的是漠北的燒刀子,這酒就一個字——烈!之所以叫燒刀子,因為喝下去的時候有種火燒的感覺。
杜揚嵐走了一路,來到蔣伯家門口的時候,酒氣已經散的差不多了。
她開院門進去,南轍出來迎她:“小姐,你終於來了!”
“人抓到了?”
“抓到了!就在屋裡綁著呢!”
“他的侍衛呢?”杜揚嵐說著,往屋裡走。
“讓我跟蔣大哥打昏了!”
“做得好!”杜揚嵐揉了揉南轍的腦袋,隨後,推開屋門。
屋中,高登被五花大綁仍在地上,他的眼被矇住,嘴被塞住,整個人跟一隻蟲子似得,瑟瑟發抖地在地上扭動嗚咽。
蔣薰正看著他,見杜揚嵐進來,衝她一頷首。
杜揚嵐衝蔣薰點頭示意,走到高登身邊,蹲下身來,把高登嘴裡的布抽出來:“姓高的,我懶得跟你廢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
高登聲音打顫:“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你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爹可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