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真的沒什麼,你們不要瞎猜了。”
“切,誰信啊。”
我話一講出,立即遭到反對,這是意料之中的。我看著曉晴面無表情地坐著,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這幫挑剔的人。我只能把同樣的話強調反覆地強調,就算不能滿足大家的要求,至少能當成一種回應吧。
“小李,是不是曉晴叫你不要說的啊?”雲姐突然問出了一個對我很有幫助的問題,因為我此刻最需要的莫過於曉晴的支援,她如果一直沉默著,我根本不知道該如何來圓這個場。
這時,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曉晴的身上,花姐對曉晴說:“曉晴啊,既然小李不肯說,那就你來說吧。”其他人都表示支援。
“說什麼啊?”曉晴顯然已經做好了準備,她揣著明白裝起了糊塗,但是這點小伎倆又怎能瞞的過大家。
“說說你跟小李發展的怎麼樣了啊。”
“有什麼好說的啊?”曉晴表現的有些不耐煩。
“我們比較關心嘛,你們倆現在可是公司的焦點人物啊。”
“是嗎?”
“是啊!整個公司都在談論你們倆,連車間的員工都知道了。”
“他們說他們的,我又不能堵住他們的嘴。”曉晴的話有些不中聽,連講話的語氣都有點生硬。
“這麼說,你們兩個真的沒什麼?”
“能有什麼啊!你們又沒有親眼看見,瞎猜什麼呀!”
飯桌的氣氛開始有些緊張,曉晴畢竟是今晚的主人,她開始表現的有些情緒低落,尤其給人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其他同事都不好再跟她說話。場面陷入冷清,就連一向能夠打破僵局的花姐也沉默了下來。我看著同事們安靜而惆悵的臉龐,他們也看著我,似乎想讓我打破這個僵局,我也很想做點什麼來挽救這個局面,但是我真的無能為力。
突然曉晴喊了一句“買單”,這表示這場僵局終於以不了了之而收場。
回家以後,我的思緒仍然停留在飯桌上,我思來想去也想不通曉晴為什麼要把場面搞的那麼尷尬,就算她不喜歡被人說三道四,在那麼多同事面前總該留點情面;如果她覺得同事對我們兩個關係的揣測是一種攪擾甚至是汙衊的話,那麼我和她之前的交往又算什麼呢?又或者升職讓曉晴變成了一個有地位的人,她不再是那剛來到公司什麼都不懂,什麼都要別人幫忙的小女孩兒,雖然只過去了三個月,但是她卻從一個不起眼的前臺接待變身為人事主管,地位的提升改變了她的思想,改變了她的處事態度,當然也有可能那是她本來的模樣,只是在前三個月裡沒有表現出來而已。想的越多,思維就越混亂,進而也就越難看清曉晴的真實面目。
又是一個週末,六月的天漸漸熱了起來,當我想找個人陪我一起到步行街買衣服時,我突然覺得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人。不過我想到了周碧雲,這個小女孩兒自從上一次陪我吃過肯德基之後就再也沒聯絡過,這一次去步行街正好去她那看看。
我在臨近中午的時候到了步行街,在逛店之前先去了碧雲所在的那家李寧專賣店。店裡站著兩個陌生的女服務員,看到她們我第一感覺就是碧雲可能已經不在這上班了。詢問了店員之後,確認了她離開的訊息。本來想借逛街的機會請她吃頓飯,也算製造一個驚喜吧,結果她卻留給我一個意外。我立即撥了她的號碼,結果,手機裡提示說我撥打的號碼是空號。才過了多久,一個天真可愛的女孩兒就這麼從我的世界裡消失了。
走出李寧專賣店,一個人漫步在步行街上。一個人逛街總是有種不自然的心理在作怪,有時候看見一家店,明明是想進去的,卻又收住了腳,偶爾進了一家店,最厭煩地就是店裡的服務員會上前來為你推銷產品,像只蒼蠅一樣在你的耳邊嗡嗡地叫。
我靠在街的左邊走著,當我走了一半的距離時,在我右前方出現了一張很熟悉的面孔,我很輕鬆地認出了那人是徐建業。正當我想上前跟他打招呼時,我看到他身邊還有一個女人,我下意識地認為那一定應該是他的老婆水女士,但是我錯了,那個女人雖然同樣是長頭髮,同樣個子很高,卻不是徐建業的老婆。這個陌生的女人正挽著徐建業的胳膊,而徐建業的一隻手上提著兩個袋子,袋子裡應該是剛買的東西。
我覺得老天真會跟我開玩笑,在上一次見過徐建業老婆喝醉酒坐在一個陌生男子的轎車裡之後,現在又看到徐建業與一個陌生的女子逛街,這兩次意外的發現是想告訴我什麼呢? 。。
六十二、秦雅露分手
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