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了我的聲音問她:“你怎麼補償?”
“不就是女人嗎?我也是女人啊,我來替她好了。”
靈靈的話讓我哭笑不得,把她這句話聯絡她的工作,我覺得她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
“你把自己當什麼了?”
“我把自己當女人,你把我當什麼了?”
我很顧慮我心裡面在想的話,有些話我真的不知道能不能講出口,我想真實地告訴她其實她只是一個小姐,一個*,我確實在追求一個女人,但是我追的女人不是一個*舞娘。這些話在我的心裡盤旋著,始終沒有講出口,而靈靈沒等我說話又繼續說道:“你是不是很看不起我?是不是把我當成一個*?”
這樣的逼問只能讓我繼續沉默,如果我回答她不是,那是在說謊;如果我回答是,那必定會傷了她的心。然而我的沉默其實也是一種回答,聰明的靈靈自然能看出來。
“既然這樣,那我們以後還是不要見面了。強哥那邊我會解釋的,不用你擔心。”
靈靈從椅子上站起,往門口走去,高跟鞋撞擊地板的聲音非常的清脆,而此時當我再看向她那黑色絲襪包裹著的雙腿時,心裡已經是另一種狀態。在她轉動著門把手就要把門開啟時,我迅速衝了上去,從她身後一把將她抱住。
“別走。”我靠在靈靈的耳邊輕輕地說。
“放開我,我只是一個*而已,你這樣會髒了你的手的。”靈靈的嘴雖然強硬,但身體只是稍微地動了一下,甚至連掙扎都談不上。
我走到靈靈的側面,同時把她的身體轉向我,從她的目光中我的確看到了一些以往沒有見到的東西,她真的生氣了。在我腦子裡還在想著*這個詞的時候,我突然撲到她的臉上,親吻了她的嘴唇。 。。
七十六、租與不租
我不會自負地說我在對待女人方面是個高手,如果說我現在突然掌握了把女人從強硬轉為軟弱的方法,那也是無意識的。對付失去理智的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將她緊緊地抱住,同時把她的嘴巴封住。曉晴如此,靈靈也是如此。當我無所顧忌地與靈靈激烈地擁吻時,我腦子裡其實在想,女人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搞定。
從一場激情到另一場激情,這之間大概只隔了十幾分鍾而已,靈靈就像她說的那樣,既然是她壞了我的好事,那就由她來補償我,而補償的方式就是用她來代替曉晴。然而,今天的我似乎註定不能在生日的夜晚收穫一份交歡的禮物,雖然靈靈願意奉獻她自己,但畢竟她處在經期,我只把她的一廂情願當成是對我的忠誠和無私,在堅定地拒絕她之後,才發現她今晚來找我原來是有事跟我商量。
“我今天來找你,其實是有事要和你商量。”
“那你不早說?”
“你給我機會說了嗎?”
“怎麼沒給你機會,你一進來時我可基本沒說話,就你說的最多。”
“我一進來就發現不對勁了,但是沒辦法,來都來了,顧不了那麼多了。”
“你當然不用考慮了,跟你又沒什麼利益衝突。”
“你要是提前跟我說一聲,不就沒這麼多事了。”
“哦,我約女同事在家吃飯還要跟你打個招呼啊?”
“不是這個意思啦。咳,說不清了,算了算了,說正事吧。”
“到底什麼事啊?”
靈靈環顧了一下房間,然後說:“強哥跟我說,他要搬出這裡了。”
“是的,這個月底就搬。”
“那你找到合租的沒?”
“哪那麼快啊,他還沒搬走呢,如果找到了,讓人家住哪啊?”
“那你廣告有沒有登出去?”
“還沒。登了肯定有人租的,問題還是一樣,人家要是租下來,阿哥還沒搬走,那就麻煩了。”
“呵呵,你還考慮挺多的。”
“你提這事幹嗎?”
“假如我住進來,你願意嗎?”
靈靈每說一段話總要冒出一兩句很驚人的言語,在她開始把吳強退房的話題講出來時,我第一個感覺是她可能想幫我介紹一個住的地方,或者她想讓我搬到她住的地方去,但是萬萬沒想到她是想搬到我這邊來住。我之所以驚訝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以靈靈開北京現代跑車的身份,她住的地方肯定也該有些分量吧,她怎麼會想到要住到我這破地方來,當然破是相對於她的條件而言,這70多平米的兩室一廳一廚一衛對我而言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你不是開玩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