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自己不能貪杯,好在我本身就不怎麼愛喝啤酒。
這一招的成果是顯著的,一箱啤酒才下一半時,賀旭東就已經進入圈套。
“李兄啊,不蠻你說,我跟蹤曉晴已經很多次了,其實這個女人有太多的東西是你不知道的。你知道她有多少男人麼?”
“不知道。”
“這個數。”賀旭東把手掌展開放在我眼前,“絕對不低於這個數,你以為她是多麼純潔的一個女人啊,做夢吧。這種女人還在我面前裝正經,找人打我,老子又不是給不起錢,她一個*還立什麼牌坊。”
沙縣小吃本身是一個小店,不像大飯店那樣還有個包廂,所有的客人都是在一個屋子裡就餐,而現在正是晚飯的高峰時段,賀旭東講這段話毫不遮掩,甚至還放大音量,那激動的勁已經很像一個喝醉酒的老漢了。
後來老闆娘忍不住加入了談話,我成了一個十足的旁聽者,賀旭東這場酒後吐真言的好戲讓我看的十分過癮,雖然他在講曉晴的壞話,但是我不僅不生氣,反而覺得解氣,畢竟賀旭東所說的並非無中生有。
關於曉晴又開始和梁達糾纏上的事,賀旭東沒有講太多,他只是在一次跟蹤曉晴的時候看到了曉晴上了梁達的寶馬,其實這並不能說明什麼,兩個人即便不再是那種關係了,以朋友的身份往來也無可厚非,但這種想法只不過是給自己一點安慰罷了。
這一天過後,公司再談論起曉晴與賀旭東的事,我已經不再感興趣。但是這股包不住的火最終還是燒到了曉晴那裡。而當曉晴聽到關於她的傳言時,她只能找我詢問。
“車間最近在談論我什麼?”
“沒什麼啊,你聽到什麼了?”
“好像說我跟賀旭東怎麼怎麼樣。”
“哦,那種話你就當放屁好了,聞一聞,知道是臭是香,夠了。”
“屁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