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意思嗎?”
“是。”曲慎說。
“要問問龍先生嗎?他有可能知道是怎麼回事嗎?”邱時問。
“這些資料是戰前的,一直沒有人看過,”曲慎說,“這個生化體的資料也就只有這麼一點兒,看到了也不會有人注意。”
“他跟實驗室會不會有什麼關係?”邱時看著邢必,“那兩個首席會知道嗎?”
“走吧,”邢必轉身往運輸艙那邊走,“去問問看。”
邱時跟上,邊走邊擰著眉問:“你說,我的腦子能不能跟他倆的連一下,我進去他們腦子裡找找看?”
“邱時,”邢必回頭看著他,“你清醒點兒。”
“嗯,”邱時笑了起來,“我就是好奇。”
“別總這麼好奇,”邢必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我這是在警告你。”
“這麼嚴肅嗎?”邱時愣住了。
“是的。”邢必說。
邱時從來沒在邢必臉上看到過樣的表情,冷峻嚴肅,但眼神裡透著焦慮。
“我知道了,”邱時說,“我知道了,我不會,我雖然沒你腦子好用,但也不是沒腦子的。”
“嗯。”邢必應了一聲,抬手關掉了耳機上的小組通話,又把邱時的也關掉了。
邱時看著他。
“我會害怕。”邢必說。
“害怕什麼?”邱時問。
“害怕失去在意的,人,希望。”邢必說。
“什麼人?”邱時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