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漁政的船隻,在對河面下發現的女屍進行打撈以外。
其餘的五架立刻又重新投入到了嚴密搜尋的任務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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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曉天悲傷過度,王浩從緊急趕過來的120救護車醫師的手中,要來了苯巴比妥,對這位憔悴的父親進行了無奈的催眠。
他現在只能需要良好的休息,只有睡眠,才是對他最好的安慰。
遠處一行人急匆匆地走了過來,當頭的一人,人未到,聲先至:“前面可是老領導,可是易省長!老領導,我來了,我來看您了。
老領導,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管理好槐花市的治安啊!”
輕輕的抬起頭,順手把手中的一次性注射器遞給了旁邊驚詫不已的醫師,王浩下意識的抬頭向前看去。
一位年近五十多歲的,體寬身胖,長著一個圓乎乎的大臉,但是卻一臉嚴肅、悲憤莫名的中年男子,正口中喊著易曉天的名字,步履像鴨子般的跑了過來。
看到此人這番模樣,王浩便覺得心中有一種很反感的情緒,身胖如此,這要搜刮多少民脂民膏才能養肥到如此的地步!
心想多半也就是牡丹市的父母官了吧,否者也不會口口聲聲的尊稱老領導了,於是很不客氣的說道:
“站住,易省長剛剛睡著,不準大聲驚擾!”
“放肆!你是誰,怎麼和領導說話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德性,就敢胡亂搭言!”
一旁跟著一起下了飛機的周峰,此時卻看到了自己表現機會的來臨。這個男人不簡單,好像至始至終,他就在指揮著直升機的營救工作。
而在飛機上,看來易曉天也對此人相當的尊重,只是那種尊重,讓周峰敏感地意識到,決不是一種合作單位關係的尊重,也不是一種上下級同志般的尊重,而是一種聽從認同的服從。
這就讓一直跟在直升機上的周峰詫異不已,這個年輕人是誰,為什麼會讓身居高位的易曉天如此的尊重,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