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火焚。
苟慧月也制住了那黑衣婦人,一劍刺穿了對方左肩,同時點了兩處穴道。
兩個黑衣人的武功不是很差,只是他們遇上了中原兩位最高的高手,只一個照面,雙雙受傷被擒。
王彤帶走了那黑衣男子,苟慧月卻把那黑衣婦人帶入一座雅室之中。
黑衣人身上有六處穴道被點,雖然身懷異術,卻是無法施展。
苟慧月冷冷地說道:“解去三公主身中的蟲毒,我就放你一條生路,解開你的穴道任你離去,不肯答應,我就一劍一劍斬你,斬到你答應為止。”
黑衣婦人道:“老身死了,就再也沒有人能解去三公主的蟲毒了。”
苟慧月長劍一揮,斬去了黑衣婦人右手一根小指,道:“胡說八道,我只要花些工夫內力,仍能解去三公主身中的蟲毒。”
黑衣婦人想不到苟慧月下手如此狠毒,一句話就斬了一個手指,不禁一呆。
苟慧月又道:“你答不答應?”
劍光灑落,又斷一指。
黑衣婦人籲一口氣,還來不及答話,苟慧月已冷冷地再道:“這一次,我要刺瞎你一隻眼睛。”
黑衣婦人吃了一驚,急道:“且慢!”
“答應了,是麼?”苟慧月冷厲的劍芒,已指向衣婦人的左眼。
“好。我治好她的蟲毒,你真的會放了我麼?”
“我答應了你,就不會食言,但你如想借故要什麼花樣,那就有你的苦頭吃了。”
“好!先把三公主平放在一張木榻之上,再準備好一瓶上好的烈酒……”黑衣婦人目光一掠苟慧月,道:“還要一隻肥壯的公雞。”
“還有麼?”
“夠了,就是這兩樣東西,但行法引蟲之時,一定要解開我的穴道。”
“可以,我希望你不要搞鬼,我出劍很快,在我全神戒備之下,你連尋死的機會也沒有。”
“我已領教過了,只希望你答應的事,不要變卦!”
三公主被安排在一間雅室中,躺在一張木榻上。
為了使她安靜,苟慧月點了她的睡穴。
黑衣婦人把烈犧倒在一個瓷碗中,燃了起來,立時泛起一片藍色的火光,然後,由身上取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了一些金色的粉末,投入了火光之中。
一股怪異的香味,混入了酒味之中,佈滿全室。
苟慧月提劍站在那黑衣婦人身側,嚴密的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小燕子、黑羅漢、王重山、憐花分站雅室四周。
黑衣婦人雙手在三公主小腹處不停的揉,口中唸唸有詞。
大約一刻工夫之久,黑衣婦人突然站起身子,抓起公雞和桌上的小刀,右手一揮,斬斷了雞頭,一股鮮血疾噴而出。
三公主的鼻孔之中,似是飛出一點綠芒,急急射入了雞身之中。
沒有人看清楚那是一個什麼東西,但卻都看得心生寒意。
黑衣婦人立時把雞身投入了燃燒的烈酒之中,道:“好了。”
苟慧月道:“那是什麼東西?”
黑衣婦人道:“老身養的活蟲,它已習慣於寄身在三公主的身上,如不把它燻醉燒死,我怕它會再找上三公主,所以,只好犧牲它了。”
苟慧月道:“是一種什麼樣子的動物,能不能讓我們開開眼界?”
“不行,這是老身的秘密,至少今天不行,下一次我們如果還有見面的機會,也許老身會讓諸位瞧瞧。”
苟慧月道:“我答應放了你,絕不改變,不過,要等到三公主完全恢復之後,你才能走。”
黑衣婦人道:“她現在已經恢復了,你解開她的穴道,立刻可以證明。”
苟慧月沉吟了一下,解開了三公主的穴道。
三公主挺身坐起,道:“師父,就是她,在我身上下蟲!”
“我知道……”苟慧月道:“她說你蟲毒已解,試試看,是真是假?”
三公主運氣相試,果然蟲毒已解,立刻精神一振,隨手抓起了長劍,指著黑衣婦人道:“我被你折磨了一年多,內心積存了無限的怨恨,來吧!我們公公平平的放手一戰,生死無怨!”
黑衣婦人冷笑一聲,道:“三公主,不要逼我,憑著真實的武功,也許我非你之敵,但老身還有自救之道,逼我拼上老命,三公主未必一定能討得好去!”
“雲兒!……”苟慧月拉一把三公主,道:“我已經答應她,只要不再暗動手腳,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