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唇邊泛起了一絲笑意,帶著一陣難忍的激動,一雙邪意貪婪的目光往下移,落在白衣女子放在腿上的那雙玉手上,那雙手,白皙、修長,根根似玉,嫩得似乎一碰能碰出水來!
“姑娘,你這雙手好白好嫩啊!”
隨著這句話,他的手伸了過去。
就在這時候,白衣女子開了口,話聲冰冷:“等一等。”
青衣漢子的手停住了:“等什麼?姑娘。”
白衣女子仍望著亭外,假如這時候亭外有人,任何人都會以為她是對亭外的人說話:“你們兩個想幹什麼?”
青衣漢子道:“這還用問麼?姑娘,”
白衣女子道:“在這裡光天化日之下。”
青衣漢子道:“這裡只有咱們三個,再也沒有第四個人了,跟三更半夜、萬籟俱寂有什麼兩樣。”
白衣女子道:“嗯,你的話也很有道理,可是有句話我不能不先告訴你們一下。”
青衣漢子接道:“什麼話?”
白衣女子道:“我是個不祥的女人,誰要是碰了我,不不會有好下場。”
青衣漢子笑了,笑得激動,道:“姑娘,我們倆不怕這個,沒聽人說過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白衣女子忽然也笑了,她笑起來好美,好動人,話聲一下子也變得極為輕柔甜美:“既是這樣,那我就不再說什麼了。”
青衣漢子道:“對了,別說了……”
他兩手一伸,就要抱。他兩手是伸出去了,但是他並沒有抱,因為他竟然停住了,不但停住了,而且他兩手緩緩垂了下去,跟著人往下一栽,倒在石凳下沒再動一動。
白衣女子仍然沒動一動,不但人沒動,就連眸子也沒動一動。
“我沒有騙你吧,我是個不祥的女人,你受害得太快,還沒有睡我,就死了。”
另一個青衣漢子臉色發了白,他沒有看見白衣女子動一動,可是他清楚同伴是怎麼死的,這就夠了,他轉身就要跑。
他跑出了亭子,可是他摔倒在亭外大太陽下,這一下摔得不輕,他沒有再爬起來,也沒再動。
白衣女子道:“我告訴過你們,我是個不祥的女人。”
只聽亭外響起了冰冷話聲:“我就不信這份兒邪。”
白衣女子神情微微一震,緩緩轉過了臉。
亭外趴在地上那青衣漢子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個人,是個身材矮胖的青衣老者。
這矮胖青衣老者有一點奇特之處,一張胖臉紅得跟喝多子酒似的。
只聽他冰冷說道:“我飛龍堡這兩個人,是你殺的麼?”
白衣女子眨動了一下美目,道:“你看見我殺他們倆了麼?”
那矮胖紅臉老者冷笑一聲道:“笑褒姒,你這一套可以瞞過別人,可瞞不過老夫,他兩個無福消受,老夫可要好好的享用享用。”
沒見他動,他已然帶著一片勁風進了亭子,抬手間朝白衣女子抓了過去。
他這一抓看似平淡無奇,其實大半個亭子都在他五指籠罩之下,他的一隻手掌隨時可以遞到任何地方。
白衣女子臉色一變,抬皓腕伸出水蔥般一根玉指點向矮胖紅臉老者掌心。
矮胖紅臉老者冷哼一聲,沉腕並指反制白衣女子腕脈!
兩個人都出手奇快,矮胖紅臉老者站著,白衣女子坐著,一剎那間,互拼了六招,指掌之間攻取的都是對方的要害。
突然,矮胖紅臉老者五指一翻,奇快無比地抓住了白衣女子的衣袖。
白衣女子一驚撤手,“嘶”地一聲,一隻衣袖已被矮胖紅臉老者齊肘扯落,嫩藕般一段小臂立即出現眼前。
矮胖紅臉老者兩眼奇光一閃道:“好細嫩的一身肉,要讓別人拔了頭籌那才可惜。”
他一扔半截衣袖,右掌再探,電一般抓向白衣女子香肩。
白衣女子嬌靨煞白,嬌軀往後一仰,人已翻出亭外。
矮胖紅臉老者道:“對,躺下,讓老夫好好憐惜憐惜。”
他騰身跟出,雙手並探,抓向白衣女子的一雙小腿。
白衣女子翻出亭外,還沒來得及騰身,矮胖紅臉老者已然跟到,眼看就要抓上白衣女子的一雙小腿。
這一下要是讓他抓著,白衣女子的後果可不堪設想。
就在這當兒,有人從後頭在矮胖紅臉老者肩上扣了一掌,而且說道:“你這是幹什麼?”
矮胖紅臉老者大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