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佩詩美目一睜道:“怎麼,黃金城有下落了?”
李三郎搖頭道:“那倒不是,我只是認為這座黃金城值得一找。”
笑褒姒道:“既然它還在虛無縹緲,找它幹什麼,好在咱們現在不缺吃也不缺穿的。”
李三郎道:“你誤會了,我豈是那種貪婪之人,東南幾省現在正鬧荒旱,餓死的人不計其數,我想找到黃金城之後,拿這批藏寶救災濟賑。”
辛老夫人道:“阿彌陀佛,那該找。”
辛佩詩道:“可是天下這麼大,黃金城不知所在,你去哪兒找,又從哪兒去找起呢?”
李三郎道:“我也知道不容易,可是……”
兩眼突閃寒芒,道:“外頭有人來了,你們倆在這兒陪著老人家,我出去看看去。”
他邁步行了出去。
他出了洞,只見一個衣衫華麗、長得相當體胖的白髮老嫗,拉著一個穿得相當講究的八九歲女童走了過來。
這兒怎麼會來了這麼兩個人。
李三郎看得為之一怔。
這當兒那白髮老嫗也看見了李三郎,也為之一怔,旋聽她道:“沒想到這兒也是有主兒的地兒,咱們還是另找別處吧!”
拉著那小姑娘轉身要走。
李三郎忙道:“老人家請留步。”
邁步行了過去。
那白髮老嫗停步回身,望著李三郎道:“年輕人,有什麼事麼?”
李三郎道:“請教,老人家帶這位小妹妹到這兒來……”
那白髮老嫗神色一黯,搖頭說道:“不說也罷,說了你也幫不上忙,我都快把嘴磨破了,也沒碰上一個幫得上忙的……”
李三郎道:“什麼事、老人家何妨說說看,也許我幫得上忙。”
那白髮老嫗道:“年輕人,你貴姓?”
李三郎道:“我姓李,李清狂。”
那白髮老嫗遲疑了一下,嘆了口氣道:“好,說就說吧,死馬當做活馬醫,試試也是好的,不瞞你說,年輕人,先我以為天下這麼大,什麼樣的能人都有,應該不難找著一個能幫上這個大忙,救救我這個孫女兒的,誰知道……唉,我現在都不敢抱希望了……”
李三郎忍不住道:“老人家,究竟是……”
白髮老嫗臉上掠過一絲抽搐,道:“是這樣的,年輕人,我黃家家財萬貫,富可敵國,但卻人丁單薄,我的兒子幾代單傳,剛娶了媳婦,生了這麼一個女兒,兩口子都得怪病死了,如今一個家就剩下我們祖孫倆,哪知道我這個孫女兒也有一種胎裡帶來的怪病,每七天發作一次,病發的時候她會出去撕人咬人,誰都拉不住她,攔不了她,到現在為止,她已經害了不下十個人了,害得我賠錢事小,哪兒都不敢住事大,看遍了名醫都說她是個怪物是個禍害,要我早點打點她,要不然等她長大了害得人會更多,年輕人,這叫我怎麼辦,她總是我的孫女兒啊,我怎麼會……沒辦法,我只有帶她找個沒人的地兒把她囚起來,我陪她多久是多久了。”
李三郎聽直了眼,道:“有這種事,老人家可知道這是什麼病?”
白髮老嫗道:“就是不知道啊,看過的名醫都看不出。”
李三郎打量了那小姑娘一陣,只見那小姑娘粉妝玉琢般,長得很美,也很惹人喜愛,怎麼也看不出她會有這種可怕的怪病。
他腦中盤旋了一陣道:“老人家,讓我給令孫女看看……”
白髮老嫗一怔忙道:“行麼,年輕人,你懂醫術?”
李三郎道:“我略通歧黃,不過很多怪病需要用偏方醫,老人家請跟我進來吧。”
他轉身要進洞。
只聽白髮老嫗在身後道:“年輕人,你等等。”
李三郎回過身道:“老人家還有什麼見教?”
白髮老嫗道:“年輕人,話我要說在前頭,你要是能治好我孫女兒的病,黃家所有的家財就是你的。”
李三郎微微—笑道:“老人家好意我心領,我不是靠這吃飯的,我不要老人家一文錢。”
白髮老嫗一怔道:“怎麼說,你不要黃家一文錢?”
李三郎道:“是的,老人家。”
白髮老嫗道:“年輕人,你可知道黃家有多少家財?”
李三郎道:“老人家,多少都一樣,我一文不要。”
白髮老嫗訝然道:“年輕人,這是為什麼?世人不為名,便為利,難道你……”
李三郎道:“老人家,我恐怕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