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鏢,”江總嘆了口氣,“我跟蔣律團隊幾個人吃個飯,出來就被拍了。”
“一幫人上來就打,蔣律好身手,”工程部老大說,“我都沒反應過來,他已經放倒兩個了,要沒蔣律,我們都得傷,都拿著傢伙的。”
“也沒有,條件反射。”蔣丞說。
“空手接白刃。”工程部
“謝謝。”江闊說。
“不客氣。”蔣丞用標準模板進行了回答。
“您沒受傷吧?”江闊看了看他。
“沒,”蔣丞說,“嚇了一跳是真的。”
“所以蔣律就這麼被當成了保鏢……”段非凡說,“那這保鏢可是隨便能請得到的。”
“就是這麼回事,”江總笑了起來,“畢竟我身邊兒除了江闊,什麼時候有這麼能打的人,這種非常時期,我請了個保鏢也正常,他們可不就是急了要動手了。”
“說明查到關鍵的東西了。”助理說。
“找到動手的人了嗎?”段非凡問。
“這個交給公安機關,”江總說,“我們等訊息就行,相信人民警察。”
“你們先聊著,”蔣丞拿著手機往外走,“我接個家裡的電話。”
“跟家裡說聲不好意思,”江總說,“讓你受累了。”
蔣丞笑了笑,走了出去。
“這個人,”江總指著門,又看了看他助理,“得拉過來幫我,靠譜,還能打。”
江闊嘖了一聲:“人家十萬八千里來給你幹活?你想什麼呢。”
“有什麼不能想的,這次不就是十萬八千里請過來的嗎,多少事兒不就是想出來的,”江總說,“也不用他坐班,有事兒飛過來就行……”
“我找時間跟他聊聊。”助理馬上說。
“先不急,”江總說,“先把手頭的事兒做完,他起碼還得在這兒待個把月的。”
又聊了幾句之後,屋裡的人都出去了,只留下了江闊和段非凡。
江闊這時才走到了床邊,彎腰瞪著江總:“以後這種事兒能不能不瞞我?你這是沒死,你要是死了呢?”
“這話說的,”江總看著段非凡,“知道為什麼我們父子關係緊張了吧。”
江闊瞪著他沒說話。
“死了你就回來戴孝唄。”江總說。
“放你的屁。”江闊說。
江總過了一會兒才笑了笑:“生氣了啊?別生氣,了了也不知道呢。”
“不讓她知道我能理解,不讓我知道我就很不理解,”江闊說,“你公司的事我不管,你受傷這種事我會不管嗎,也不說?”
“本來也不嚴重,”江總說,“我就是不想你著急忙慌地攆過來,你現在也忙嘛,實體店,網店,還不退學。”
“啊……”江闊往旁邊椅子上一坐。
“那現在……”段非凡走到床邊。
“明天我就住院了,”江總說,“觀察一下有沒有腦震盪而已,也不用拆線,住時間長了他們還以為我怕了呢。”
“明天就上公司轉一圈兒示威去。”段非凡說。
“你小子,”江總笑了,“懂我。”
“纏著一腦袋紗布去。”江闊說。
“明天就換成一小片兒了,”江總掀了掀紗布,“這一圈都是空的,起個固定作用而已。”
江闊嘆了口氣。
“以後都告訴你,”江總拍拍他胳膊,“別在這兒唉聲嘆氣欲言又止的。”
江闊看了他一眼,過了一會兒才又開口:“他們後面還會不會再……搞這種事兒?”
“不好說,”江總壓低聲音,“查出來的事兒不小,我也不瞞你,我還真的已經在找保鏢了,不光是我,也得保證人家蔣律的安全,他雖然的確是能打,但人家拿的錢裡可沒有這一項。”
“那你也得給人家把這一項的錢加上,”江闊說,“他手受傷了。”
“觀察力不錯啊。”江總笑了。
江闊嘖了一聲。
父子倆開始沉默。
段非凡等了一會兒,感覺自己要不開口,他倆能就這麼睡過去了,於是問了一句:“阿姨呢?”
“她回去休息了,昨天守了一夜,”江總說,“一會兒你們回去陪陪她,我這兒裡裡外外都是自己人,安全的。”
“嗯。”江闊應了一聲,“你們吃飯了嗎?”
“吃過了,”江總說,“這都幾點了,你來的時候他們剛陪蔣律他們吃飯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