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不住的輪迴,那麼人生存的意義又是什麼?
這個問題那些大思想家都想不通,肖忉自然是更不可能想的通。不知不覺,走出了醫院的大門。
竟然又是黑夜。自己在這個醫院裡已經躺了一個下午了嗎?
滿街的燈紅酒綠,各種各樣的聲樂場所肖忉可以隨意的進出自如,街頭的公交巴士計程車也可以隨便的坐,沒有一個人攔住管他要錢。如果死亡真的只是這樣,未償不是一件好事吧。
肖忉又想起了寥仲年,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讓他做的事情他做的怎麼樣了?人死了也會有這麼重的事業心嗎?不知道閻王爺會不會給他評個優秀員工什麼的。
肖忉一路上搭了幾輛車,有時搭幾個出租,有時就乾脆來擠公共。做鬼還有一點好處就是無論在什麼車上都少不了他的座位。海城的公交車上依然是非常的擠,幾乎連個站用的地方都沒有:當然這是對於人類來說的,現在對於靈魂狀態的肖忉而言自然不必,看看沒有什麼可坐的地方,肖忉盯上了公交上漂亮的售票員。
肖忉坦然的穿過隔著售票員與乘客的一條欄杆,坐在了女售票員的大腿上。
售票員感覺身體一冷,好象有人摸了她的大腿一下。她驚訝的抬起來看四周尋找這個色狼。肖忉看著售銷員的樣子,他又好惡作劇的往售票員的胸上捏了一把。售票員再次一抖,可是面前雖然有兩個乘客面對著她,可是那兩個人都雙手緊把住扶手,手沒有動的跡象。”今天怎麼這麼奇怪啊?”售票員搖了搖頭,捻了捻制服上衣。
肖忉又開始報怨不知道什麼人給做的這種陰陽兩界的法則了。如果自己可以不被別人看到,又可以有正常的感覺多好。比如現在,他的手雖然摸在女售票員的胸上,可是卻沒有人類的那種感覺。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啊。
肖忉坐在車上欣賞著不斷的上上下下的各色人群,一個學生打扮的女孩子,一隻手提著一個坤包,另一隻手高高的舉起扶著扶手。正好側對著肖忉,從她的T恤裡看去,可以看到腋下稀疏的幾根腋毛,當然還有半個球形物體隨著汽車的顛簸在微微的抖動。
肖忉從女售票員的腿上站了起來,靠進女士的領口往裡看:波瀾壯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