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兒稍稍的紅了一下。
“最近有什麼案子麼?”肖忉問道。
“最近還好,都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我聽說你一直還在查張民良的案子?”肖忉問。
“是的。而且有一些相關的發現,相信朱隊長也同你說過了吧。”
“嗯。”肖忉同幾個剛來上班的同事打招呼,又繼續和酈宜說:“我都聽說了,只是我想知道你接下來想怎麼辦?真的會一追到底麼?”
“是的。小刀,以你的個性好象也是不會放棄的吧?”酈宜盯著肖忉問道。
肖忉左右扭了扭脖子,不置可否。”可是,這個案件接下來還是很困難。”
“嗯。但是至少有一個頭緒了,對吧?知道了喬拓和習琴的關係,便有了一個突破口,至少我們現在如果假定習琴是第一個被殺者的話,那麼可以說,喬拓必然逃脫不了責任。而這之後的陸續被殺者,甚至都有可能會與喬拓產生或多或少的關係。”酈宜說出了自己的假設。
肖忉不得不承認,酈宜在這個案件上投入的精力遠比自己要多,早就已經超過了她做為一個法醫的職責範圍;而她的的推理事實上是很有可能的。
做為一個女人,如果太過敬業了,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假如以喬拓做為一個突破口的話,我看最好從喬拓的岳父那裡下手。喬拓當年在古鎮的時候,他是不可能不認識他的,所以他很自然會能記的起喬拓和習琴的一些往事。”肖忉說道。
“我已經著手在查了。可是現在還沒有什麼重大的線索。不過我相信,我們距離這個案件的真相已經不遠了。”
“是啊,已經不遠了。很快,我們就會給以往的死者和李卓文一個交待了。”想到李卓文,肖忉又不禁的神傷,同時又想起了李響這個丫頭。這丫頭現在已經三個月不能用法術了,對於她來說,這應該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吧。
“什麼,什麼?啊,是嗎,好的,好的,太好了……”朱隊長一面講著手機一面走了進來。看到肖忉和酈宜在講話,對著他們點了下頭;然後又想起了什麼似的,拍了拍肖忉的肩頭,示意肖忉跟自己走:“好,先扣著他,我們這裡馬上就會派人去了。”
肖忉跟著朱隊長進了辦公室。朱隊長掛了手機,猛的回過頭來,抓住肖忉的警服。
肖忉給嚇了一跳,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剛想問朱隊長,朱隊長卻連聲笑道:“肖忉,你馬上再準備一下,給我再去海城。馬上去,今天就得到!”
“朱頭,你腦子沒燒糊塗吧?我昨天剛從海城回來啊。”
“廢話,我還不知道你昨天剛回來。我讓你去自然有我的理由,我告訴你——昨天全浙江開始了掃黃打非活動!”
“打黃打非又和我有什麼關係?難道海城警隊缺人,想把我給調去?”
“別胡說。告訴你,昨天海城在打黃活動中,對各個娛樂場所進行了逐個排查,結果在一家名字叫做‘一吻定情’的酒吧中發現有賣淫活動。將酒吧負責人抓到警隊時,突然意外的發現那個人就是你一直想找的——”朱隊長賣了個關子。
“喬拓?司興然?”看著朱隊長連連搖頭,肖忉絞盡腦汁,想不出來還有誰。”朱隊,你別賣關子了,告訴我,倒底是誰。”
“我告訴你吧,這個人是——趙學軍!”
趙學軍?!肖忉一激靈——趙學軍,這個案件的在張民良之前的一個受害者,也是在習琴出事後每次的閏月事件中唯一一個沒有死的人,但是,他居然在喬拓的酒吧裡?這是怎麼一回事?
“趙學軍不是瘋掉了嗎?”
朱隊給肖忉倒了一杯水,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又恢復了以往的不苛言笑的領導形象:“所以我才說要讓你馬上去海城,去查清楚,趙學軍倒底是不是一直在裝瘋;如果他是在裝瘋,那麼習琴——張民良案件背後說不定還會有他一份。”
“這太好了。朱隊,我馬上就去。”肖忉站起來,忽然想起來了些事情:“但是朱隊,我還有一個要求,你要是不答應我,那麼你就只好再找別人去了。”
“哈?小刀,出去一趟學會討價還價了?好,你先說出來,我聽聽。”
“朱隊,其實也沒什麼啦,就是,要是去的話,就讓我一個人去,我可不要寥仲年這個小跟班,否則,您只好另請高明瞭。”
“好你小子,告訴你吧,這次我還要用寥仲年跟另外一件案子呢,你就是想讓他跟你去,我也不會給你再派人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