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奮起向上一竄,可是就在這一瞬間,一柄大錘掄起來。
“狗韃子,去死吧!”
大錘掛著風聲,正好砸在了這個韃子的腦袋上,這柄錘頭至少有十三斤,掄起了就是一百多斤的力道,砸到了人腦袋上,那是可想而知。
頓時頭盔砸碎了,腦袋砸得開花,這個韃子一聲沒吭,從城牆上摔了下去。
掄大錘的叫做馮少宇,他本是大旱年裡生下來的,家裡頭給起了一個小名,就“少雨”,一直叫到大,就變成了大名。
如今馮少宇剛剛二十出頭,五大三粗,傻乎乎的,當初也報名安*,智力測試的時候沒透過,就只能老實回家當農民,這一次被調了上來充當民夫。
說起來馮少宇的確不聰明,人家守城,好歹拿一個鐵鍬之類的,也靈便一些,可是他偏偏拿了一柄大錘。但是傻人有傻福,他剛剛站在了垛口,錘頭衝下放著,結果那個韃子一道砍在了錘頭上面,馮少宇的腿只是被劃了一道口子。
這個傻小子頓時不幹了,他一把抓起了錘子,狠狠的給這個韃子來了一下。
砸下去一個還不過癮,這時候旁邊一個韃子也躥了上來,他一揮錘子,正好砸到了韃子的腰上。他本來就力道驚人。又是含怒出擊,一下子就把韃子震得吐了血。
身體向外面飛出去,一張口把腰子都噴了出來,還沒落地就沒氣了。
連殺了兩個韃子。馮少宇紅著眼睛,大聲的叫道:“狗韃子,我是馮少宇,有本事來打我啊!”
城頭上的民夫一見傻子都能立功,一個個也都豁出去了,紛紛掄起了手裡的傢伙,狠狠的把韃子砸下去。
鰲拜在城下看得清清楚楚,他咬了咬牙:“好一個莽漢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手下包衣攔著也沒有用,鰲拜抓著雲梯。飛速的向城頭爬上去。馮少宇一看下面又有人爬上來,他嘿嘿的笑起來。
“韃子,又來送死了!”
他朝著手心吐了一口吐沫,攥著錘子,就等著給鰲拜來一個狠的。眼看著鰲拜就要到了城頭。馮少宇揮動大錘子,照著鰲拜就砸。
“你給我下去吧!”
鰲拜早有準備,他也並不敢硬接這一錘子,因此鰲拜斜著舉起了左手的盾牌,去磕錘子的邊緣。雖然用了巧勁,可是撞在一起,鰲拜還是覺得左臂疼痛難忍。他差點從雲梯上掉下來。
他咬咬牙,用盡力氣躥上了城頭,手裡頭鋼刀橫在了胸前。盯著眼前的黑大個。
“小子,好大的力氣,怎麼樣,投降大清。本官不會虧待你的。”
“大清是什麼,能吃不?”
鰲拜差點氣得吐血,他只當馮少宇故意的揶揄他,鰲拜怒火攻心,他揮起一刀。砍向了馮少宇。
馮少宇慌忙論起錘子,木柄正好碰在了刀鋒上面,只覺得手中一輕,錘頭就沒有了。
“韃子,你個混蛋,有本事和大爺硬碰硬!”
暴怒的馮少宇將手中剩下的斧柄也扔向了鰲拜,他一轉身抓起了兩塊青磚,照著鰲拜就扔過去。
“敢砍壞俺的錘子,俺砸死你!”
一塊塊的青磚,掛著風聲砸過來,真弄得鰲拜手忙腳亂,一時竟沒法擴大戰果。
這時候正在城頭督戰的楊慎言也感到了不妙,他急忙率領著五十名士兵衝了上來,一看鰲拜帶著一群韃子上了城牆,楊慎言也著急了。
“把他們都趕下去!”
他大聲的招呼,士兵們挺著刺刀,吶喊著衝了上來。
鰲拜一見這些小兵,嘴角輕蔑的瞥了起來。想要和大清第一勇士較量,這些人還太嫩了!
鰲拜左手也恢復了一些直覺,他像是一頭猛虎,衝進了安*的隊伍,後面的韃子也緊緊跟隨。
這幫傢伙嗷嗷亂叫,同安*殺在了一起,刺刀透著血紅,鋼刀放出寒光。安*雖然長於配合,可是在這種狹小的城頭,也有些施展不開,尤其是鰲拜披著四層鎧甲,更是一個扎不透的烏龜。
一個年輕戰士的刺刀紮在了鰲拜的胸前,哪知道竟然沒有扎進去,鰲拜用左手的盾牌一撞,士兵的火銃就飛了出去,反手又是一刀,斜著劈開士兵的身體。
鮮紅的血液迸濺到了鰲拜的身上,這傢伙像是發狂的野獸。
“哈哈哈,明狗,都去死吧!”
他縱身衝向了其他計程車兵,手裡的鋼刀舞動如飛,風雨不透,一堆拿著刺刀的時候,竟然不知道從何下手,被他逼得步步倒退。
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