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關周圍怪石眾多,修建關城的時候,建築就大量的採用了石板,比起別的城池要堅固許多。另外安*為了修築道路,也調來了大量的水泥建材。
就在戰鬥的空隙,他和李來亨親自督促,城中已經做好了巷戰的準備。
“來吧,韃子,這就是你們的墳場!”
衝在前面的韃子絲毫沒有感覺,他們沿著一條街道,向前衝去,可是跑到了盡頭,突然有水泥板和木材組成的一道牆擋住了去路。
幾個韃子湧上去,1七手八腳就要拆掉,可是突然從兩邊的房屋之上,探出了兩顆腦袋,這兩個士兵每人手裡拿著兩顆點燃的手榴彈,狠狠的拋向了韃子。
“去死吧!”
轟!轟!
隆隆的響聲,這十幾個韃子全都中了招,有四個當場被炸死,還有五六個受傷不輕,身上血漿奔湧,哇哇痛叫。
“上面有明狗!”
殘存的韃子沿著酒樓就衝上去,可是到了頂層,他們根本沒有發現什麼人影。一轉身,居然樓梯已經被撤了,兩支火箭射在了二樓,頓時硃紅的木柱噼裡啪啦的燃燒起來,火焰和黑煙,吞噬了樓上的韃子。
這種場景在關城之中隨處可見,一個韃子剛剛轉過了街角。突然迎面一棒子打來,把他的鼻子都打碎了,這傢伙重重摔在地上,從後面衝出兩個民夫。手裡的鐵鍬狠狠的切在了脖子上面,頓時一顆人頭滾了出去。
除了零星的襲擊,楊慎言更是帶著手下的火銃手,不斷的發動反擊。他們以庭院的圍牆作為掩護,一隊韃子衝來,他們突然舉起了槍口,一陣排槍打過去,頓時倒下了十幾個韃子。
剩餘的韃子衝過來,他們也不硬拼,急忙撤走。等到韃子再露出破綻,就像毒蛇一樣,毫不猶豫的咬上去。
韃子見過無數的戰鬥方式,可是從來沒有想過如此的巷戰。失去了城牆的安*並沒有任何的不適應,相反失去了城牆的羈絆。他們戰鬥方式更加靈活。狡詐如狐,狠辣如蛇,全城都是陷阱,都是殺戮場。
你不知道從什麼時候,牆上的窗子會突然開啟,探出一個黑乎乎的槍口,打過一槍之後。他們轉眼就消失了。
不只是楊慎言,李來亨也帶著人馬從城牆上退了下來。城中眾多的建築,就像是在胸牆陣裡面演習一般,李來亨非常喜歡這種背後下手的感覺。
他帶著人馬,像是狸貓一樣,偷偷潛到了韃子的身手。一刀下去,刺透對方的胸膛,讓韃子死的稀裡糊塗,不明不白。就算到了閻王爺那裡,都沒法報賬。
整個金鎖關都變成了戰場。每一棟房子,每一處院子,都別想輕易拿下來,韃子都必須付出慘重的代價。
而且即便是打下來了,還要面臨著安*不斷的反擊。讓他們不勝其煩。
就算是鰲拜也不例外,他領著人馬衝向了一個大院,在迎面突然探出了十幾支槍,對著韃子就是一頓亂射。
“主子小心!”
一個包衣奴才擋在了鰲拜的面前,正好一枚鉛彈擊中了他的腦袋,一霎時萬朵桃花開。
鰲拜又氣又恨:“燒,給我燒了,被這些明狗都燒了!”
到了這時候鰲拜不得不使出了最後的招數,城中火焰亂飛,他們不斷的點火。可是安*也不是吃素的,那些點火的韃子是重點照顧的物件,而且一旦著起了火,就有民夫提著水桶,快速剿滅。
雙方就這麼不眠不休的僵持著,一連到了第三天,終於鰲拜憑著人數的絕對優勢,將李來亨和楊慎言堵在了東城的一片區域當中。李來亨的胳膊已經受傷了,左臂上一條半尺多長的傷口都來不及包紮。
“楊大學士,你說咱們是不是要嗝屁朝梁?”
楊慎言這幾天下來,越早就熬得憔悴不堪,嘴唇上全都是水泡。俊俏的小白臉黑一道紅一道的,和小鬼差不多。他無所謂的說道:“誰知道,反正殺了那麼多韃子,我也夠本了!”
“沒錯,那就再殺幾個,多賺一點!”
李來亨他們的火藥早已消耗一空,現在手裡唯有的武器就是刺刀!
外面蒼涼的號角響起,韃子再度發動了攻擊,鰲拜的部下吶喊著衝上來。李來亨紅赤著眼睛,向著韃子衝上去,
兩股洪流相撞,兵刃不斷的撞擊,有韃子,也有安*,每時每刻都人倒在了地上。站立的人越來越少,韃子卻是越來越多。李來亨的心頭最後一點希望也要破滅了。
“韃子,老子和你們拼了!”
轟!轟!轟!
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