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尼看到了名單,頓時就疑惑起來。
手下人也皺著眉頭:“大人,說不定是安*多送了幾個,誰又知道呢!”
“不行!”索尼還是比較心細的,他一下子站了起來。
“快,給我穿戴起來,過去看看,安*狡詐多端,要是顧振華趁機派遣一些細作,恐怕會有大麻煩啊!”
“大人所慮極是。”
手下人急忙幫索尼穿戴好,又送來了熱毛巾,他擦了一把臉,然後就急匆匆的向著暫時關押逃人的小院之中,出示了腰牌之後,索尼毫無阻攔的走了進來。
“把所有人都給我叫過來。”
“是!”
不多時,二百多個逃人全都被送到了小院之中,他們一個個戴著手銬腳鐐,戰戰兢兢的,格外驚恐。
索尼目光掃過了所有人,緊緊的盯著一張張的面孔。
“本官問你們,你們都是不是從河南來的,原本都是誰的奴才,趕快說清楚,要是敢欺瞞,本官絕不客氣。”
下面的人一個個偷眼看著索尼,也不敢說話。索尼一把掏出了名冊,交給了手下人。
“你們按照上面的名單,挨個給我問清楚,把可疑人全都揪出來!”
手下人慌忙下去辦事,索尼是越想越害怕,要真是安*不懷好意,送來了一幫間諜,他可是吃不了兜著走啊。
足足等了一個時辰,終於陸續找出了十幾個逃人。
“大人,就是這幾個,他們在名冊上面只有名字,其他一概沒有,問他們也都支支吾吾的,請大人明察。”
索尼微微點頭冷笑:“任憑機關算盡,也休想騙過我的眼睛。你們這些人聽著,是誰讓你們來當細作的。全都給我如實招認。”
這些人依舊沉默,氣得索尼一擺手,叫來了一幫行刑的壯漢,一個個拎著鞭子。狠狠的抽打。
“說不說,說不說!”
牛皮擰的鞭子,一下子打上去,就是一條血印子,不用十下,就皮開肉綻。
終於有一個年輕的逃人承受不住了,跪在了地上,痛哭流涕。
“大人,別打了,小人全都招認啊!”
索尼微微露出了笑容。幾步來到了這個年輕人的面前。
“這就對了嗎,別和自己的小命過不去,我問你,是不是安*派你們過來,刺探情報的?”
“不是。”
“好啊。還敢撒謊,來人,給我往死裡打!”
“大人,真的不是啊!小人們在幾天前才被押運的人抓到,小人們是從太原跑出去的!”
索尼一聽,頓時把眼睛瞪圓了,一頭霧水。
這時候那些受刑的人之中走出來一箇中年人。他渾身破衣爛衫,衝著索尼說道:“大人,小的叫劉二狗,您想問什麼話,小的都如實說。”
“好,那我為你。到底是不是安*的細作?”
“不是!”
“那你們怎麼混到這些逃人裡面的,給我如實交代。”
“大人,小的們原本是給鄭親王的莊子幹活的奴才。在十幾天前,小的們不堪壓榨,一共有一兩百人。跟著我逃了出來,想要去河南。”
“去河南,這不還是安*嗎?”
“不是,小的們剛剛到了太原附近,就被懷順王世子抓了,他逼著小的們當兵。小的不願意,就找了個機會逃出來,結果沒想到和安*的這夥人撞在了一起。安*當我們是土匪,就全都給抓了起來。然後仔細一問,知道了我們的身份,那個領頭的就把我們也編到了這些逃人之中,說是要一起送回來。”
“啊!”
索尼聽到這裡,嘴巴張得幾乎能塞進兩個拳頭。他的腦袋一時還轉不過來,又連續問了好幾個人,說的全都和劉二狗一樣。
本來一場外患變成了烏龍,索尼頓時就像吃了蒼蠅一樣難受。安*非但不是居心叵測,還是古道熱腸,主動幫他們送回了逃人。
而一切的問題就出在了耿仲明的身上,這傢伙著實可惡,不但侵吞逃人,還私自擴充部隊,行為之惡劣,簡直就是居心叵測,圖謀不軌!
“劉二狗,你給我說實話,耿仲明招募了多少逃人士兵?”
“小人不知,只知道我們的那個軍營有一千多人,還有多少軍營,就不知道了!”
索尼眉頭緊鎖,說道:“你不是說一起逃出來的有一兩百人嗎,其他人呢?”
“抓到我們的時候就給分到了各個軍營了。”
眼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