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笑道:“王爺,卑職看您是多慮了,這位酒井先生如此恭敬,絕非歹人,我說的對吧?”
酒井也弄不清楚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只能點頭說道:“沒錯,外臣絕不敢覬覦天朝。”
吳凱傑笑道:“這就對了,只是這通商的事情你還想做嗎?”
“那是自然,這是外臣的使命,日本和大明已經斷絕貿易幾十年了,上下對於天朝的物產,無比垂涎三尺!”
吳凱傑點點頭,有想了想說道:“你想買,我們也願意賣,可是總不能空手套白狼吧!你們倭國的金、銀、銅,必須出售給天朝!”
酒井忠勝眉頭緊鎖,半晌說道:“日本可以出售一些,只是德川將軍已經制定了閉關鎖國的法令,貿易僅限於大明和荷蘭兩國,能用於出售的金銀銅有限,王爺你們採買硫磺和刀劍難道就不行嗎,日本的武士刀可是天下第一……”
“大言不慚!”尚珮突然笑道:“井底之蛙,也敢說是天下第一,這四個字未免太不值錢了吧!”
酒井忠勝頓時瞪圓了眼睛,別的事情或許還能忍一忍,可是說到了日本引以為傲的武士刀,就戳到了心頭的肉。
“大日本的武士刀之鋒利,冠絕世上,一柄刀價值連城。是神兵利器!”
尚珮冷笑了一聲,“吹牛沒有用,有本事咱們現場比比看,究竟誰的刀更加鋒利!”
“好。那就試一試!”
雙方說到了這裡,也只能比一比了。
顧振華帶著他們到了王府的東跨院,這裡是一個演武場,平時顧振華練武的地方,酒井叫來了一個手下的武士,手裡拿著一柄精良的武士刀,這傢伙嘴撇的像是八萬一樣,十足的目空一切。
顧振華悄悄拉住了尚珮,笑道:“珮珮,你成不成啊?”
“哼。別以為光是你有寶貝,我堂堂公主之尊也不會差了。實話告訴你,我花了不少錢,從南洋買了一把克力士劍!”
顧振華一聽,頓時放了心。他可是甚至克力士劍的厲害,剛剛還送給了馬嫣然一把,沒想到尚珮也有,對付武士刀一點問題都沒有了。
尚珮亭亭玉立,緩緩的抽出了自己的克力士劍,一股寒光從鞘內湧出,彷彿是毒蛇吐信。
“來吧。讓本公主看看你們的武士刀有多厲害!”
“啊!”那個倭國武士舉著武士刀,向著尚珮就衝過來。
刀劍撞擊,一瞬間火花四射,只聽得唰的一聲,武士刀的上半截就沒了,尚珮手裡的克力士劍安然無恙。
這個武士盯著手裡的斷刀。眼珠子的瞪得像是牛一樣,突然大叫了一聲,轉過刀鋒,向著肚子就紮了進去。
顧振華手疾眼快,他猛地從懷裡掏出了手銃。甩了過去,正好砸在了這傢伙的手腕上,嘡啷,斷刀落地,這傢伙算是死裡得活。
“這是本王的府邸,要是想死,找個茅坑!”
兩旁計程車兵也湧上來,把這傢伙給拖走了。
酒井忠勝傻站在當場,他並不認識克力士劍,只當是安*鍛造的,滿臉都是不敢置信的神情,喃喃的說道:“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日本的武器怎麼能如此不堪一擊?”
吳凱傑這時候輕蔑的一笑:“酒井先生,有些話本來我是不想說穿的,什麼武士刀?不還是唐刀的技法傳到了日本,中原由於戰法改變,不再使用唐刀,你們一直保留下來,還真把這玩意當成你們自己的了?還有身上的和服,和唐朝的衣服有什麼區別,一句話告訴你,日本的武器在天朝的眼睛裡不值一錢。”
“不,不,你撒謊,我的武士刀,我們還有鳥銃。射程極遠的鳥銃,當年戚家軍都要仿製我們的鳥銃!”
顧振華仰天大笑:“說你們不長進,還真不長進。你難道不知道天朝才是火器的老祖宗嗎?火藥傳到了西方,他們造出了火銃,你們偶然得到了荷蘭紅夷的火銃,仿製了之後,就當成了自己的,反過頭和我們炫耀,簡直是班門弄斧!”
“不,我不信!”
酒井忠勝叫的聲嘶力竭。
顧振華毫不在乎,從士兵手裡接過了一杆米尼步槍,笑著對酒井說道:“要不要再比試一下?”
酒井像是紅了眼睛的賭徒一樣,急忙挑選了一杆最好的鳥銃。這時候已經有士兵在一百五十步以外,豎起了靶子。
酒井頓時瞪圓了眼睛,吃驚的問道:“這,這怎麼這麼遠啊?”
他的話音沒落,顧振華就叩響了扳機,一顆鉛彈旋轉著,準確的擊中了一百五十步之外的目標,在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