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要攻取江南。這就是你們的氣節嗎?這就是所謂的正人君子嗎?依我看,滿清打過來,那些以忠良自詡的傢伙,多半也要屈膝降敵!”
被方劍鳴連聲質問,劉文熊氣得渾身發抖,他豁然站起,對著身邊幾個學子說道:“諸位,大家跟著一起打這個小奸賊!”
方劍鳴也把拳頭攥緊了,就在這時候,茶館外面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十幾個士兵湧了進來,直接圍住了劉文熊他們。
“你們要幹什麼,我們是讀書人,不得無禮!”
“沒錯,你們不能冤枉好人。”
“好人?我看是好人堆裡挑出來的,奸商吳世珍已經供認了,天津有不少士人和滿清有書信往來,跟著我走一趟吧!”
……
“痛快,殺得痛快!”李濟伯笑著說道:“剮了這幫奸商,簡直是大快人心,那些死在九泉之下的遼東將士也能瞑目了。”
也難怪李老頭憤怒,這些年遼東慘死了多少將士,要是沒有晉商集團的幫忙,只怕滿清早就完蛋了,根本不會成為如此的禍害!
就在海河邊上,以範大成為首的六十多位晉商,全都被處以極刑。作為範永斗的兄弟,範大成更是受到了重點照顧,在歷數了他的罪狀之後,當場就讓他享受了萬剮凌遲的待遇。
用細細的漁網把人纏住,小刀不斷的割著擠出來的肉,一片又一片。場下的老百姓也看到大為過癮,不少人甚至往臺上扔銀子,只求能買到一塊肉。
搶到了肉之後,有人大哭,有人大笑。
韃子荼毒中原,數次入關,天津也是重災區,多少人家都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現在拿到了罪魁禍首的一片肉,正好能祭奠死去的親人。
有人乾脆一口燒酒,一口人肉,吃得滿嘴是血,涕泗橫流!
“李先生,天津的這些商人不過是雜魚而已,真正的罪魁禍首還逍遙法外,靠著滿清的庇護,他們還將繼續為虎作倀,我看當務之急是要把這些人的醜陋嘴臉揭露出來,讓全天下人都對範永鬥等人喊打喊殺。讓他們名聲掃地,做不成生意,只有如此,才能真正打擊他們!”
“放心吧,老夫已經讓人編寫晉商的罪狀,馬上就散佈天下,讓所有人都清楚,就算不死,也要讓他們脫層皮!”
顧振華也是面露喜色,笑著說道:“弄殘了晉商集團,就等於是斬斷了滿清的一條臂膀,實在是可喜可賀。”
李濟伯也笑道:“沒錯,不過說到底,要想擊敗滿清,還要靠著強大的軍隊才成,目前還是無能為力啊!”
顧振華點了點頭:“李先生,大順軍擋不住滿清,我們留在天津的時間沒有幾天了。我盤算過來,還是要南撤,我計劃沿著運河,撤到山東南直隸一帶。那裡還是大明的地盤,我們手裡攥著太子,只要用好了,就能站住腳跟。”
“嗯,也只能這樣了,不過咱們在天津弄了這麼多錢,糧食,還有人,想要順利南撤,可是不容易啊!”
“李先生,我準備分批撤退,糧食走海路,現在就南下,然後新軍營押著金銀財寶南下,最後再由主力南撤。在走的時候,我準備燒燬通州和天津,炸掉運河,堅壁清野,只給滿清留下一片荒涼!”
李濟伯苦笑道:“這麼做的確應該,只怕會惹人說三道四啊。”
“吐沫星子要是能淹死人,滿清早就不存在了。”顧振華冷笑道:“面對野獸,就要比他們還狠才行!”
“沒錯,振華你就放心吧,老夫這就去安排,保管萬無一失。”
李濟伯正要離開,夏守禮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一見顧振華,就笑著拱手說道:“爵爺,小人不辱使命,從北京給您帶過來七百多工匠。”
“太好了!”顧振華興奮的一拍桌子,茶壺茶碗亂撞,他忍不住在地上走了兩圈:“有了工匠,有了錢,有了糧,還有人,就缺一塊地盤,安*就能一飛沖天了!”
夏守禮一臉的嬉笑:“爵爺,小人不光帶出來工匠,還帶來一個女子,您想不想見見?”
顧振華一看夏守禮臉上詭異的笑容,忍不住笑道:“能是什麼了不得的女子,值得大驚小怪的。”
“爵爺,實不相瞞,正是吳三桂的愛妾陳圓圓,您不想見見?”
陳圓圓?
極品禍水?
顧振華也差點驚掉了下巴,呆了半分鐘,才說道:“見,怎麼不見,我正要看看她的風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