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如此她情願一死了之,但是念及兩個還在襁褓之中的孩子,她只有委曲求全,不要讓這個魔頭傷了寶寶的性命才好。
威脅②
若是如此她情願一死了之,但是念及兩個還在襁褓之中的孩子,她只有委曲求全,不要讓這個魔頭傷了寶寶的性命才好。
曾經的夢魘她以為都過去了,而現如今一切恐怖的記憶似乎又回來了。
林名揚拍拍她尖尖的下巴道,“我剛剛成為本教的繼承人,不喜歡看這幅愁眉苦臉的樣子,你最好給我放聰明點!”
威脅,似乎對於她,他只剩下威脅了。
他突然覺得無力,對於這個女人,對她唯一有效的竟然是威脅,他已經不捨棄這個心硬的像石頭一樣的女人愛上自己。
那麼就讓她留在身邊好了,他不會讓她再成為別人的了。
他特意將她安頓在這裡,就是防止別人找到他們。
這一次他要萬無一失,如今昌國的形勢他也是瞭如指掌南天王佈下了天羅地網要抓住慕容錦這個心頭大患。
恐怕這慕容錦如今也是焦頭爛額,林名揚不急著出兵是要讓他們先鬥,他可是等著坐收漁人之利的,這天下歸一的心願若是他能替爺爺完成了,那麼他在教中的地位就是徹徹底底的無人能及,他日登基大寶更是不在話下。
他林名揚從小到大都比那林四海強,卻是讓那林四海白白得了那麼多好處,他是多麼的不甘,如今這種局面終於要擺脫掉了。
正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敲門聲,從那敲門的頻率他聽的出是有事發生了,他不動聲色的起身,冷冷的對清清道,“以後要怎麼侍候,你自己決定!”
他撿起掉在地上的衣服,很隨意的披在身上,出了門。
那教徒在他耳邊耳語一番,這如春的院子裡卻帶著一絲林名揚的冷笑,讓人感到格外的毛骨悚然。
他冷冷的道“這慕容錦居然不去對付南天王,到處打聽我的下落。”
他望了一眼身後,打他的小東西主意!
休想!
他走了幾步低聲吩咐道,“出去多放點假訊息你知道怎麼做的!”
他大步離開,嘴角依舊帶著冷笑。
莫名其妙①
他冷冷的道“這慕容錦居然不去對付南天王,到處打聽我的下落。”
他望了一眼身後,打他的小東西主意!
休想!
他走了幾步低聲吩咐道,“出去多放點假訊息你知道怎麼做的!”
他大步離開,嘴角依舊帶著冷笑。
清清頹然的躺在床上,哭泣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那就不要哭泣。
她坐起身子將那被撕扯到地的衣服一件件撿了起來,不一會有教徒將那已經熟睡的倆個孩子送了回來。
那天使般精緻的小臉,不知憂愁的安靜的睡著。
完全不知他們此刻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清清想,無論怎麼樣也要離開這裡,對於慕容錦遇難她是不相信的,她不相信她的錦就這樣離開她,憑著這點信念她也要找到機會逃離這個惡魔之地。
這一次與前次關在這邪教的境地完全不同,看這房子的建築倒是不像是回到了他的老窩,這裡會是哪裡呢?
她依稀記得那天侍衛們回到小屋的時候有一群蒙面的女子放了煙霧之後她就不省人事了,只是在模糊中感覺到好像有打鬥的聲音,只是一切都那樣的模糊,只有很少的一點點殘存的記憶。
而那些進來送飯的教徒們大多都是一言不發,根本問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她冷靜的分析著,她需要一個突破口,獲取更多的資訊。
沒有任何人幫得了她,她必須靠自己的力量帶著寶貝們離開這裡。
晚上的時候,有教徒進來說天尊需要晚上她去侍候現在服侍她沐浴更衣。
莫名其妙②
清清雖然知道這侍候的真正含義,但是亦是沒有拒絕便隨那教徒離開。
她一個人死了倒是不怕什麼,但是她不能拿兩個寶寶的性命開玩笑,是的,她唯一這根軟肋,讓林名揚緊緊的抓住了。
穿過一片竹林來到一個院子,進了那院子才發現裡面霧氣騰騰竟是引了外面的地熱,那池子白玉做成,底下雕刻著蓮花的圖案,水從一朵蓮花狀的口緩緩吐出,那水冒著氤氳的熱氣極是清澈,清清下水去,那水很是舒服,飄落的各色花瓣如同雨滴般緩緩的落入水中輕輕的打著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