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十七雙手合十,口中唸唸有詞,“老天爺啊,你一定要保佑小宇啊。”
白朮術擠到天樞身邊,為連靜宇把脈,“她脈象好亂。”
“她之前中了絕情草毒。”天樞道,“靜宇交給我,北木涼交給你。”
白朮術靦腆一笑,“謝謝你的信任。”
那廂,琴將與蘇微光遞一個眼色,蘇微光馬上意會,趁著雲陰月呆怔的片刻,他二人左右夾擊,兩個手刀,雲陰月昏了過去。
很顯然,她沒有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不然,也不會那麼容易被他倆得逞。
最後留在心中的意識是,為什麼失去的記憶,做出的選擇還是連靜宇?為什麼?這就是連靜宇所說的感覺嗎?
她想不明白。
再度醒來的時候,床邊圍了許多的人,熟悉的面孔,熱切的表情。是誰說的,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我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夢裡有很多的人。”北木涼掙扎著坐起身,他熱淚盈眶,語音哽咽,“謝謝你們。我回來了。”
“二哥。你終於醒了。”北木嚴伸手抱住他,“歡迎你回來。”
“三弟。我睡了幾天?”北木涼也雙臂環住北木嚴,“我夢到你們,夢到你們全部去找我,可是我明明看到了你們,可是卻不能跟你們走。我夢到靜宇在和一個女人打架,她受傷了,可是我卻什麼也做不了。”
在聽到靜宇的名字後,每個人都沉默。
北木涼的眼光開始在人群中搜尋。淡然的林傾絕,唇角噙笑的南宮流焰,懷裡抱著烏黑眼瞳的南宮仁,美眸顧盼的林杏兒,林杏兒身旁是陳青和,還有一個一身素衣的女子,他不認識。
在看到他望過來的眼光時,她羞澀一笑,“我是白朮術。你好。”沒有想到眾人口中的北木涼比她想象中的還要英俊。
登基(1)
北木涼輕輕頷首,算是打過招呼,然後是習明興和張元寶主僕二人。
這是他床前所有的人。沒有他朝思暮想的人兒。
“靜宇呢?”他扶住北木嚴的肩膀,語氣急促而慌張。
北木嚴面露難色,半晌,他聲音苦澀,“在你昏睡的這三天裡,一直是術術為你療傷。”
“多謝救命之恩。”北木涼看向白朮術。後者則紅了臉,小聲說,“不客氣。”
他重複剛才的話,“靜宇呢?”他將期盼的眼神投向林傾絕,林傾絕不看他,眼光瞟向窗外的海水上。
他又去看南宮流焰,“你別看我,北木嚴還是你說比較恰當。”南宮流焰摸摸自己的尾戒道。
“你們自家的人,還是自家人說比較好。”習明興也附和道。
北木嚴實在是不願意再回憶一次有關那個堅強的女人的犧牲,他痛苦的閉眼,又睜開,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好,我說!”一副霍出去的樣子!
“皇嫂身受重傷,需要靜心靜情,被天樞老人帶回他所在的谷底,養傷去了。你被雲陰月所虜,我們都救你心切,忘記了她本來就中了絕情草毒,不能想你,不能見你。這麼多日她揹著我們不知道咳了多少血,疼痛了多少天。但是她都咬牙堅持了。再加上最後與雲陰月的一戰,毒上加重傷。。。。。”
難道,難道,心中那個可怕的念頭竄出腦海,“不,不會的,靜宇不會死的。她不會剩我一個人在這孤獨的世界中。不,你騙我。”
北木涼眼眶泛紅,北木嚴連忙安撫他,“二哥,二哥,她只是去養傷,她沒有死,真的。不騙你。真的是療傷。”
北木涼呆楞的看著他,“不騙我?”
“不騙你。我們先回北木,父皇早就擔心的不的了,好不好?她現在要靜心靜情,你若去,只會打擾她。適得其反。”
登基(2)
北木嚴知道北木涼肯定會說要去找她,所以他提前將厲害關係解釋清楚。
其他幾個人分別安慰了北木涼之後,都魚貫而出,北木嚴也出去了。
他躺在床上,看著床頂,倦意襲來,他又緩緩閉上了眼睛。
兩日之後,到達北木國。
北木國王老淚縱橫,唯恐自己最引以為傲的兒子離自己而去,讓自己承受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楚。眾人在北木國休息了兩日,準備分道揚鑣,各自回自己的國家。卻接到北木涼即日登基的請柬。看來北木國王已經迫不及待的要看到自己的兒子傳承自己的衣缽。
北木涼的登基大典簡單而低調,沒有任何華麗的鋪張,只是在眾大臣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