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理她!”
阮頌看韓真真,不再繞彎:“她生氣了,那可能會把我處理掉。”
韓真真哼了一聲:“有什麼關係,在我考試畢業考試之前,她不會處理你的。”之後就是處理了,也已經影響不了她了。
說罷,韓真真又道:“聽到沒有?反正不許你去理他們。誰叫你也不行,特別是晚上。”
——韓真真知道晚娜當日喊那句阮頌過來撿東西是什麼意思,她厭惡自己母親的下-賤,痛恨父親的放蕩,但她不敢對他們做什麼,所以要求一個阮頌去抗拒強者的要求。
阮頌的心沉了下去,以韓真真的自私任性,會說出這樣的話一點也不奇怪。
她知道從韓真真這裡得不到任何幫助了。
阮頌看向前面那輛車,目光又掃過後視鏡,韓真真長得不像韓費凡,也不像現在的晚娜,甚至看起來也不像韓費揚,她性情如此易怒,就像一隻暴躁的吉娃娃。
見阮頌不說話,韓真真果然蹙眉:“怎麼不說話?難道你還想去我媽那邊?”
阮頌慢慢笑了一下:“是啊。畢竟夫人對我還是很好的。”
韓真真勃然大怒。
阮頌還渾然不知似的:“給我好吃的,送我漂亮的裙子,前日還說要教我化妝呢……那香水真是香極了,好聞極了。要是日日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