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大笑。
“是啊。只有咱游擊隊,才有資格享受這個待遇啊。”隨聲符和的人也笑了。
“走。李保國他們估計也會受到這個待遇,不知道這個死豬有沒有腦子。別讓人給烤了!”楊擔心地說,他生氣李保國有時的衝到,罵他死豬沒腦子。此時,若是李保國聽到,心裡不知該如何呢。
高峻平緊跟在楊身後,他現在可以感受的到楊心裡的焦急,汽車都丟在了後面,隱藏在樹林裡。連同車上的武器。他們輕裝前進,很快就將王口鎮的炮火扔在了後面。
夜風吹來。徐徐清涼,藉著星光,看到樹林之中的蜿蜒小路上沒有什麼可以憑藉的地方,楊輕輕地一跳,越過這個距離不大地石縫,但是就在他身後的高峻平也要跳過地時候,石縫裡忽然竄出一條蛇,影子一樣地跟著就向楊的後腿飛去,是青面蛇,當地人地稱呼,意指蛇色青,蛇肉綿軟,但是蛇毒得很,一般人都不敢捕捉它。高峻平看那細長的身影,極像青面蛇。正要出手,卻見楊猛然間手臂以極不可能的角度彎轉過來,手裡刀光一閃,將蛇縱向闢了下去。
高峻平驚訝地看著楊,伸手在他身上摸摸,又自己模仿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做出那個動作的。
“你不用學了,那是一種很難練的功夫,我也是閒著沒事的時候,練著來撓癢的,沒想到用了出來。”楊笑著說,“這條蛇,早就暗藏在這裡了,它就是靠捕食飛過這個石縫地動物為生的。好像在什麼書上看過這種蛇地。剛才我跳的時候就小心了,你也要注意啊,山裡的東西,什麼時候都有可能被偷襲的。”見隊員們上來,他閉上嘴不說什麼了,連死蛇都沒有讓人看到。
高峻平心裡說,“練功夫來撓癢,你真變態啊,”可是也不得不承認,這個楊對武功的痴迷,到了什麼超過天分所能解釋的地步了。
爬上面前的一道山坡,楊一把壓住身邊的高峻平,示意後面的隊員噤聲。高峻平輕輕地伏在楊的手臂下,感到楊讓自己慢慢地往後退,他面前就是一個大大的石頭,現在他可以聽到石頭後嗎有輕輕地說話聲音,很輕,如果不是耳朵特別靈敏的話,根本就不可能聽到。
楊待高峻平退回,自己慢慢的將身上的衝鋒槍放在地上,抽出格鬥刀,弓腰彎背,兩眼直直地盯著眼前的石頭,悄聲繞了過去。石頭後面,兩個哨兵正在夢囈,似乎是很累的樣子,嘴角口水直流,不待一絲警覺。
楊左手慢慢的按向左邊鬼子的嘴巴,右手的刀在左手按上的同時,惡狠狠地切向鬼子的脖子。由於用力過猛,竟然一刀將鬼子的脖子切到三分之二處,然後向右一拉,鬼子無聲地死去了。刀鋒過處,血流極噴,將旁邊的鬼子濺了一臉,那鬼子竟然沒有醒,用手一摸,又迷迷糊糊的睡去。
解決了鬼子哨兵,楊帶人進到下面,這才看清楚下面是個炮兵陣地,四門榴彈炮高昂著頭,但是炮前並沒有鬼子警戒,也沒有機槍把守,鬼子們都到那裡去了?
又向前摸了十幾米,終於聽到了草叢裡傳出來的集體鼾聲。原來這個炮連,連日作戰,已經很久沒有得到修整了,睏倦疲乏,讓鬼子們找個機會就想睡覺。奉命將前面的小樹
完畢後,一時沒有任務,連長自己也是睏倦不已,放命士兵抓緊時間休息。不想這一下,頭一著地,立時傳來呼呼鼾聲。
楊讓人在四周巡視了一番,再沒有發現遊動崗哨,對身後的戰士們做出一個殺的命令,沒人猶豫,悄悄地將看到的鬼子脖子間的咽喉隔斷,像宰雞屠鴨,沒有人手軟。有個戰士還很仔細地將鬼子的頭搬起來放正,溫柔地像個慈祥的母親,但是隨後就兇相畢露了,手起刀落,鬼子游魂已蕩。
佔據炮連陣地,楊命人清剿四周的所有殘敵,將炮口升起來,慢慢的對準藍家灣方向。派出的隊員很快就傳回訊息,說鬼子哨兵們都睡地跟死狗一樣,看來這些鬼子是給累壞了。有些隊員甚至已經前出到藍家灣附近,就近觀察村子情況。
李保國在水裡慢慢地跟著船往前走,但他心裡卻在想著今晚的一切,鬼子真的會神機妙算?不可能,肯定是有問題!是這個謝菲菲?看上去她很平靜啊,若是她,那麼早該趁機溜走才好啊,何況剛才不是也差一點給炸死在小樹林裡?而且他還打死了很多的鬼子啊,那可是真真切切的腦袋開花啊,一個個死在自己的眼前,是絲毫沒有問題的。這麼打鬼子的人能是內奸?
前面的水流急促起來,忽然身邊的徐德大叫一聲,“小心。鬼子!”
隨著這聲喊,藍家灣蕩進出河流地地方是很窄的地方,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