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出來以後,那個花兒還在家嗎?”楊問道。
“隊長,這事怨我,可是……”海生微一停頓,“那天晚上,我正要回來找徐德商量,卻碰上了府的大管家林,他是來要人的,白天土生沒有送他老婆過去,老傢伙急了,派林前來抓人的。被我打跑了。唉,沒想到,……”
“土生夫妻倆給抓走了?”楊問道。
海生點點頭,沒有說什麼。楊拍拍他的肩頭,“沒事。海生,你這是經驗不足,要知道殺人要死,救人要活啊,徐德,馬上派人封鎖下城榆所有出入口,派人二十四小時監視府。”
海生偷眼看楊的臉上,平靜地臉上沒有任何波盪,但是他知道,楊已經有了殺意。因為剛才那一瞬間,他的心裡猛然一冷,是一種天生的畏懼之感。對於他這樣的練武者來說,再熟悉不過了。
殺人於無形,不只是那麼一種手法,更是一種境界,心的境界。激於義憤,憤然出擊者,俠之為也;出乎道義,消之於無形,俠之大也。
下城榆,雖說是個鎮子,但是整個是家的堡壘。寨牆高壘,女牆之後,時時有巡邏的人影閃動。自從林出事之後,秀禾知道有人發現了他的醜陋罪惡,心裡很是擔憂,特意請來了本縣的經委員林之蔑,他並沒有告訴林之蔑什麼內幕,而就是讓人陪著林之蔑喝酒,然後給他酒裡下了**,將林之蔑放進了關押花兒的房間裡。
家大院裡,秀禾偷偷摸摸地走進了女兒的繡樓,裡面傳來一陣吱吱嘎嘎的聲音……
楊看看守衛森嚴的下城榆,有看看身後的特戰隊員和整訓隊。“特戰隊一個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