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蔣百里先生。是救我的那個隱居地老人,和蔣先生熟悉,去拜望蔣先生,把我也帶上了,在蔣先生家裡,真的明白了一些兒道理。”
“蔣百里?”主席來來回回地走了幾步,“蔣百里怎麼會收下這個混小子?小楊子可是出了名地調皮鬼。武功又好,人又直爽。就是人有時候犯混。”旁邊的人介面到,“要不要查查?”
“不用。等戰事結束,讓他來一趟,我也想見見他了。”主席仰頭看看屋頂,“這小子弄地夠大的。”
“那麼怎麼處理老吳?”鞏曉明問。
“嶽武穆說過這麼一句吧‘令行禁止’,後面是什麼忘了。老吳好像沒有做得,該怎麼辦?最少也得關他幾天吧?”楊自從從柳文娟那裡得知楊時傑不太認識字後,就一直裝出大老粗的樣子。但是他畢竟本身的學識修養在那裡,在怎麼裝也不可能表現出一個大字都不認的的樣子。所以自己就找了個師傅出來。反正蔣百里先生已經去世了,又逢戰亂,死無對證。
南為仁走過來,“吳林昌的事就交給老鞏吧,他做思想工作很有一套。
“報告,”正說著,外面進來一人,手裡的拿著一張紙,一邊將紙遞給南為仁,一邊向身後的幾個人抬箱子的人說,“放在這裡吧,都開啟。南隊,這是基地裡的李科偉寫給你的,讓當面交割給你。這是什麼東西?”
箱子開啟看時,一個長長的炮筒子,幾件配件有序的排列在箱子裡。裝的很仔細。另一個箱子裡並排著有五顆類似炮彈的東西。
“這就是李科偉的新發明,我們叫他‘反坦克炮’,那個炮彈叫穿甲彈。是李科偉剛剛發明出來的,尤其是這個穿甲彈,聽他說很厲害。讓我再試試。”說完,他彎腰將炮筒子弄起來,旁邊的人幫著,一會兒就組裝好了,整個一個卡巴炮。南為仁簡單地解說了用法,“你們待會兒誰去試試這傢伙的威力?”
“我去。”幾個人都搶著去,當然願意了,這可是實實在在的功勞,一炮解決了鬼子的重機槍之類的,立馬就可以進基幹團提幹。
凌410,,天空的星星清晰得令人感到天地之間的距離近了許多,似乎觸手可及。大地的安靜隨著時針跳躍過那個數字而瞬間被打破,彷彿是睡著的人翻了個身,整個大地翻滾起來,搖晃起來,劇顫起來。天空在一瞬間被寫滿了密密地彩條。是不諳世事的孩子亂塗亂抹的一般,天空中雜亂的確有直直的佈滿了帶著紅紅的尾巴的直線,弧線。接著就是爆炸聲,四下裡的爆炸響成了一個團,火光衝起,閃爍著地爆炸的瞬間的光亮時時將暗夜掀開一角,像是頑皮的孩子抖起夜的帳幕,轉眼間又放了下去。
高山之巔。啟明星正在高高升起,天空越發的白亮了。樹木地影子開始明晰了。
隨著晨風,隱隱有人呼叫的聲音傳來,雜在爆炸聲裡。大地一下子忙碌起來,到處是奔跑的人們,到處是伴著閃光的槍炮之聲。
一團一營的陣地上。奉命趕來的坦克部隊十三輛坦克一字排開,靜靜地等待著出擊的命令。前面鬼子的陣地正經歷著炮火的洗禮,陣痛般的呻吟著,能夠看到地暴露著的目標基本被摧毀,炸飛起地鬼子屍體和掩體上的樹木殘肢此起彼伏,華麗地天空充滿恐怖血腥。
炮擊20分鐘,凌430,炮擊停止。大地還沒有完全沉靜下來,坦克隆隆的轟鳴又開始了。十三輛坦克開始了緩慢而有力的進攻,不必說坦克本身的機槍和炮火。也不必說那堅硬地外殼和隆隆作響的雷鳴,單是那跟在坦克後的密密麻麻的步兵們。就足以讓鬼子們心驚膽顫的了。坦克本身地機槍子彈重重疊疊,構成一道上下多層面的鐵地死亡之網。打得鬼子壕溝沿上的風化了的石成片地落下,整個壕溝似乎矮了一截,略有不注意的鬼子,馬上被瘋狂的槍彈打成篩子,撕成碎片。更兼有炮火,發了邪的往壕溝裡落,一彈落下,往往血濺人飛。令旁邊的鬼子只能更緊地伏地不動。
坦克的鐵履嘎吱嘎吱地碾壓在大地上,聲音聽來似乎是死亡之神的腳步。隆隆作響,震盪在鬼子們的心裡。有鬼子終於忍受不住巨大的心理折磨,狂熱地站起身來,抱著一挺機槍想做出最後的反抗,但是還沒有等他扣動扳機,不知是他熱切的舉動吸引了太多的閒極無聊的坦克手的注意呢,還是跟著坦克後的狙擊手反應機敏,這個鬼子剛剛勇敢地站起來,首先是腦袋,被幾顆子彈擊爆的慘不忍睹,幾乎炸開了半個腦袋。更為殘酷的是他的身體,竟然被機槍硬硬地割開了,上半身被打出了壕溝,下身還站在那裡,血噴射而出,灑下點點血雨。都說鬼子見到血就狂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