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想躲,今兒就讓你看看中國爺們的活兒也能幹死你們!”
拖著女人地腿,往後面床上就拉,女人長長的頭髮拖拉在地上,眼睛裡連恐懼憤恨都沒有了,只有絕望。**裸地拉著**裸的女人,年廣平的心裡只有恨,只有報復,只有獸性的發洩!
一下子將女人扔到床上,年廣平粗暴地將女人壓在身子下,嘴裡吼著,將下體硬硬地殺進那裡面,女人傳來一聲悲慘地尖叫,雙手緊緊地抓握著床單,不敢廝打年廣平。
外面的戰士們,眼睛裡流出不同的感覺。
猛然門口一暗,一個人黑著臉走進來,對著幾個在門口看的戰士地腦袋,狠命地扇了幾巴掌,一步闖進屋子。
一看年廣平動了真傢伙,那人冷笑一聲,“年廣平!你!你他孃的還是人嗎!狗!畜生!”
進來的正是政委國安平。
“我是狗!我是
可是,我老婆,我妹子!都是狗!都是畜生?!不都了?我他孃的,就是要報仇!捅死她,乾死她!”年廣平怒吼著,眼睛充血,粗暴地看著國安平,用力地殺了兩下,女人在他跨下尖叫起來。
國安平冷笑一聲,抬手啪地一槍,子彈打在女人的頭上,血嘭地濺起,灑了一床血霧。
槍口一揚,指向年廣平,“老年,你現在不是土匪了,也不是在**了,是在八路隊伍裡!家有家規,國有國法。對不起了,老年!”國安平的語氣很是痛心,也很輕柔。但是誰都知道,國安平的語氣一旦變成這個聲調,下面地懲罰就會變得殘酷!
看樣子,國安平真地要打死年廣平!
三排長對著身邊地戰士施了個眼色,低聲說:“叫營長!”然後一步跨了進去,擋在國安平的槍口前,“政委,您不能這樣!不能因為一個娘們,殺自己弟兄啊!”
國安平看看三排長,“你還是不是個黨員?!起來!我們是**領導地部隊,不是土匪!不是**!老年這麼做,要是不嚴懲,以後士兵怎麼做?誰不是苦大仇深?誰跟鬼子沒有恩恩怨怨?!一個不罰,會有更多的老年胡作非為!你怎麼也這麼糊塗!”
“老國,你說的都對!”林木人一步走到國安平的身邊,伸手將國安平手上的槍握住,“老年是該死!不過,我們一路殺過來,已經死了不少弟兄了,能不能等這一仗打完了,再說?”
“老林!”國安平知道林木人拖延他,正要說什麼,林木人在他耳邊輕聲說:“還不知道能有幾個活著回去,好歹算給我個面子!情況很不好!”
國安平一怔,慢慢收起槍。三排長趕緊給年廣平找衣服穿上,推年廣平過來賠禮,不料,林木人看了他一眼,笑道:“日本娘們是不是很嫩?你小子,嚐了個鮮,操,顯擺啊!趕緊到作戰室去,老子有任務!”
待三排長和年廣平走後,林木人找了個椅子坐下,“老國,情況很不妙。老李和老高隊長,已經給鬼子發現了,兩個特戰連總共剩下不到30人,從大連向這邊撤過來。上面要求我們無論如何,要在綏中接應到他們,掩護他們撤到我們地盤上。你也知道,特戰連的作戰能力,可不是說完就完的,既然已經死傷大半,肯定是小鬼子發了狠,弄不好就有個坦克什麼的,我已經派人前出偵察,情況很快就下來。估計他們應該在1點左右撤到六股河那裡,我們要馬上控制六股橋,接應他們過來。估計橋上鬼子已經得到命令,要是我們不出手,這裡就是老李老高隊長喪身之地。這樣,你帶一個排加上新兵連,在這裡堅守。一定要見到李隊和高隊他們,準備車子。我帶所有弟兄前往六股橋,碰碰運氣!”
“行。聽你的。他們是怎麼給發現追殺的,不會這麼簡單吧?”
“具體情況不知道。只知道鬼子都不要命了,特戰連把鬼子真惹毛了。估計應該有高官親自指揮督戰!”林木人說著站起來,“你趕快讓人做防禦工事,準備炸掉這個橋!”
李保國看看高峻平,又看看身後不到三十多人的混合特戰連,“老高,我們這麼跑,不是辦法!就算鬼子不打,我們也能累死!你看他們是坦克汽車摩托,我們是靠兩條腿!跑不過他們的!”
“你有更好的辦法?”高峻平頭都不回,招呼雲澤生帶幾個弟兄去埋地雷了。
身後不遠處就是煙塵滾滾的鬼子追擊大隊,最近的坦克,已經開始瞄準了。子彈嗖嗖地在身邊呼嘯而過,久經大戰的特戰隊員,都有些受不了了。
在大連海港附近,李保國和高峻平帶著十幾個弟兄潛伏在樓房上偵察的時候,不幸被前往迎接天皇